她住哪都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吗?”季鸣月态度恶劣,“说,你前天晚上,还有大前天晚上都在哪?”
前天晚上和大前天晚上?
秦壮急得抓耳挠腮,他砸吧了好几下嘴,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大前天晚上在哪不记得了,前天、前天晚上在外头喝酒……”
宋书远:“可有证人作证?”
秦壮觉得被为难了:“我一个人喝的,哪有证人?”
季鸣月:“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诶诶等等!有证人,一定有!一定有……”他又苦思冥想起来,好一会才说,“有了有了,我那晚饮酒的时候,有一个厮波女子为我斟酒唱曲儿,还送我香囊,她一定记着我!”
方景星瞥了他一眼:“等找到那女子再说。”
于是秦壮就带几人去找。
到了那家酒肆门口,大白天的没多少客人,秦壮到了地方才后知后觉地忧心起来:“完了,若是那厮波不在怎么办?”
季鸣月微笑:“我们是好办的,把你抓回去便是。”
秦壮:……
“使不得使不得,小人进去找找!”
他掀开门帘进了店里,几人跟在他后头,一进去就听见一阵唱曲的声音,秦壮跟见了肉的饿狼似的,直冲那桌客人而去,把那站在桌边唱曲儿的女子掰过来一看,又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撇开她往回走。
那女子唱曲唱到一半被人打断,真是莫名其妙得很,翻白眼骂了句:“有病!”
秦壮立刻转身要发怒:“你他娘的说谁有病!?”
女子被他这忽然大声给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没没没……”
秦壮喘出一口粗气,指着她道:“说话当心点!”
这么威胁完,他似乎觉得找回了面子,心情颇为舒畅了,朝几人呵呵笑道:“几位大人,认错了认错了,小人去楼上再找找……”
宋书远微微摇头:“去吧,切莫惹是生非。”
“是、是……”
他应了两声就往楼上跑去,方景星越看这人的行事作风越想吐槽:“这种市侩小人,实在是世道毒瘤!”
宋书远倒是一笑:“小衙内,这等趋炎附势的人你还见得少了?”
“他还达不到趋炎附势,”小衙内摇摇头,“顶多算恃强凌弱。”
宋书远颔首:“确实如此,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只不过他更蠢些,不会掩饰罢了。”
方景星为自己辩明:“反正我不是。”
“我是!”季鸣月说,“我只跟聪明人玩。”
方景星奇怪地看向她,心想哪有人说自己趋炎附势的,却听宋书远在边上哈哈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你那瞧不起人的劲儿,也不怪人家瞧了想生气、想招惹你,鸣月啊,你是装也不装。”
“难道像秦壮这样的小人,我还鄙视不得了?”季鸣月觉得自己没错啊,颇为理所当然道,“这是真性情。”
“错了、错了。”
宋书远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却见楼梯那处有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下来了,正是强拉着一个女子的秦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