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你眼里,你儿子只值这么一张支票吗?”牧绵的笑容越发灿烂:“我不会接受你的支票。”
容淑怡的笑容僵在脸上:“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牧绵的语气平淡,像是陈述事实一般。
在容淑怡的眼中,她早已是为了钱而接近席暮深的女人,所以对她更是没有好脸色看了。
“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怪不得能套住席暮深的心。”
牧绵浅笑一声,没有反驳。
容淑怡似乎第一次碰到对她这样说话的人,脸上的笑容有有些不自然,看牧绵的眼色也不再温和。
可是容淑怡根本不知道,牧绵从一开始留在席暮深的身边,就不是自愿的。
只见容淑怡的目光忽然变的锐利,声音虽然平和,但是语调却冷了下来。
她有些厌恶的看着牧绵:“我知道我儿子宠你,但是你也不能恃宠而骄。”
她的话一顿:“如果你现在不要支票,那么以后可别来哭着求我。”
牧绵微微一怔,唇角勾起美妙的弧度:“谢谢容夫人关心,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就不劳你费心了。”
话落,牧绵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这时,容淑怡忽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扬起声音道:“请你记住,暮深只是对你有新鲜感而已,他的心里,始终都有淇朵的位置。”
牧绵脚步一顿,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容,看来容淑怡很喜欢让苏淇朵做她的儿媳。
她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转过身来,回应道:“谢谢您今天的花茶。”
牧绵走后,容淑怡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脸色一直很难看。
“妈?”
席姒月从楼上走下来,轻轻的唤了一声。
容淑怡回过神来,望着牧绵离开的背影,冷冷的笑了:“真是一个有城府的女孩子,就看她有没有本事踏入我席家的大门。”
牧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
今天席家人的出现,让她措手不及。
这也让她认清了一件事,自己到底是和席暮深谈恋爱,还是奔着结婚去的。
如果她跟席暮深真的决定以后也要在一起,就必须迈过容淑怡的这一巨大的鸿沟。
她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忽然感觉有些累,不是身体上,而是指心里。
她现在跟席暮深还没有真正的公开恋人关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就怕自己到时候越陷越深,席暮深却对她不屑一顾,一脚踢开。
再过几周就是出国研讨会了,也许这一次是个转机。
只要获得了出国留学的资格,就有出人头地的可能,到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配得上席暮深了?
牧绵这样胡思乱想,就连席暮深回来了都不知道。
“怎么躺在这?”席暮深推开门,就看到牧绵躺在大床上,身上连被子都不盖,着凉了怎么办?
牧绵诧异的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转动:“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出差吗?”
席暮深一听这个语气就有点不高兴了,她难道不希望看到他回来吗?
“我是回来接你的。”
席暮深瞪了她一眼,让她一个人留在别墅,他怎么可能放心?
这个死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牧绵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轻笑出声:“回来接我?去哪?”
席暮深冷哼一声,大手环过她的腰肢:“接你一起去出差。”
牧绵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她琥珀色的眸子渐渐有了色彩,看着席暮深的俊美容颜,忽然想到了容淑怡。
牧绵心中叹了口气:“你说好不让我陪你去的。”
见她倔强的神情,席暮深伸出手指,铅住她精致的下巴,令她抬起头与她对视:“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牧绵感觉莫名其妙,呆呆的点了点头:“嗯。”
“睡觉为什么没盖被?”
牧绵一怔,慢吞吞的回答道:“忘了。”
“吃早饭了吗?”
她心虚的开口:“忘了。”
“晚饭呢?”
牧绵彻底无语了,这些都是什么问题?
可是席暮深并不打算放过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惹得她脸上一片红晕。
他勾了勾唇,语气有些严肃:“回答我的问题。”
牧绵咬着唇,吞吞吐吐道:“忘记了。”
席暮深冷哼一声:“就这样我能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