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醒了吗,没事了。”他抚着她的长发,满满的心疼。
他漆黑的眸子划过一道彻骨的寒冷,这一次,是时候整顿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牧绵跟着席暮深回到了北郊别墅。
她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下楼就看到席暮深坐在沙发上正想着什么。
俊美的面庞没有半点表情,眼底也阴鸷的可怕。
这样的席暮深,牧绵感觉背后发凉,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听到动静,席暮深回头,就看到牧绵站在楼梯口。
刚才还阴霾一片的脸色,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度,他微微一笑:“都弄好了?”
牧绵乖乖点头,刚走到他身边,就被对方一把扯进怀中。
牧绵被吓得惊了一声,还没等回过神,席暮深按住她的小脑袋,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霸道而又温柔,强势中带着丝丝体贴。
而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屋内很快就传来一阵阵难耐的低吟声。
令人面红心跳的缠绵过后——
牧绵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心安不少。
他们十指相扣,安静的享受这属于他们的时光。
就算他们十指相握这么久,可是对方的温度依旧没有上升的迹象。
就算是刚刚欢愉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是很冷的,就像冰块一样。
果然,病症复发给他带来了无法磨灭的严重影响。
牧绵的眼中带着担忧与自责。
席暮深垂眸,看着牧绵复杂的神情,眸光跳跃,随后轻笑一声:“怎么了,席太太知道心疼了?”
牧绵轻哼一声,看着对方,目光莹莹:“你老实告诉我,这次的昏迷,是不是留下了后遗症?”
席暮深的视线有一刹那的躲闪,但是很快就对上牧绵的视线。
他微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笨蛋,小说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后遗症。”
“可是,你的身体真的好凉……”
一般人的体温不可能会这么低的。
席暮深眉眼带笑,轻轻触碰着她的唇瓣,宠溺的说道:“放心,可以调养过来的。”
牧绵有些不满,要是席暮深执意不告诉她真相,那她就真的很难知道了。
她捧着他的脸,就像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说不出的亲昵与不舍。
席暮深知道她的心情,亲吻着她的脸颊:“抱歉,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
牧绵任由他吻着,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十分后怕。
她不禁将人抱得更紧,声音很低的说:“席暮深,我没有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
席暮深摸着她的头,轻轻地开口。
牧绵缩在他的怀里,琥珀色的眸子有种透明的质感。
她的眸光倏地变得寒冷,好像要结冰似的。
只见她垂着眸子,低声呢喃:“我不会害你,但凡是想要害你的人,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哪怕,那个人是她曾经的好姐妹……
经过这次的事,牧绵最后价值观的信息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管是谁,都不能威胁席暮深的存在,她现在想要守护的人不多了。
他是唯一的,也是绝对的。
两人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席家。
牧绵刚踏进家门,容淑怡尖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竟然还敢进我席家的大门?”席母气愤的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她转过头来,微微皱眉看着席暮深:“我就知道你去接这个女人了,暮深,你非要气死妈妈才甘心吗?”
“牧绵是我的妻,我接她回来不应该吗?”
席暮深声音很平静,这本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容淑怡听了,气的直发抖……
牧绵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稳了稳心神,声音很轻:“妈,这件事我确实有责任,我会弥补。”
她的话一顿,接着说道:“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
“闭嘴!”容淑怡大怒,声音也因为愤怒微微颤抖:“你给我出去,我们席家绝对不要你这样的儿媳。”
牧绵皱了下眉,她早在来的路上就想过了,容淑怡会有多生气。
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忍下来,必须心平气和的跟她讲道理。
“我知道你生气的和薄家的事情,这件事是我的错,不过席暮深病症复发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以为那个药方对他是有好处的。”
“而且那个药方是我朋友给我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让我的朋友过来对峙,就真相大白了。”
“你的朋友?”
牧绵点头:“康家的千金,也是我的大学同学,药方是她给我的,至于她从哪儿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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