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营收直接拉了上去,而且,随着纪氏资金的到位,新开工的厂房,也都陆续建成投产,一帆风顺的背后,自然是棠意礼的努力。
老父亲心满意足。
“丰唐的业绩是不错了,但是一梨制衣的嘛……”
中国式家长的通病,夸得不明显,但批评必须要到位,以防你尾巴翘起,飞上天去。
“一梨制衣的盈利速度太慢了,增长不明显,再这么下去,它很可能变成集团的鸡肋,你明白吗?”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棠丰对一梨制衣的评价,和荀朗的,如出一辙。
这可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棠意礼跟荀朗这个金主,还要嘴硬一下,跟自己亲爹,棠意礼就软多了,她直接问。
“那爸爸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棠丰一脸“你问我”的表情。
“爸爸又不懂时装,你是专业人士。”
棠意礼一脸苦恼。
棠丰:“你呀,赶紧收拾东西,回你自己那摊子去,然后好好想想,怎么带着你的团队突围,到了年底,人家纪氏来参加咱们的股东大会,肯定会问一梨制衣的情况,到时候,你别让爸爸在女婿面前丢脸就行。”
棠意礼用了两个大纸箱,才把自己的零碎,搬回楼上一梨制衣的办公室。
刚刚回归本位,安妮就过来找棠意礼请假,她下午要去看一个艺术展。
“你不会是趁我回来了,就要把担子都扔给我吧?”
棠意礼批假批得有点不情愿。
安妮笑着解释:“这个票我提前半年就订了,真不是故意撂挑子。”
这时,外头打了闪,中午时分,天空已经暗成了黑绿色,乌云密得像黑夜。
棠意礼看了眼外面,想起自家阳台上晾着的礼服,她不记得走的时候关没关窗了,因为晾竿太高,是荀朗帮她挂上去的,挂完了,他把她困在墙角一通亲,五迷三道的。
窗子倒底关没关呢?
没有纠结太久,外头像泼水一样,暴雨唰得就下来了,风起树摇。
办公室外的玻璃,瞬间模糊。
安妮有点傻眼,“我……我盼了半年的展,碰上这种鬼天气……”
她跑到窗边去看,街上的人,瞬间跑没了,路上连车也没几辆,就算运气好,打到车,从下楼到上车,就那几步路,鞋也得湿透。
安妮可惜地看了眼脚上的香奶奶小羊皮,在去还是不去之间纠结。
棠意礼拿上车钥匙,“走吧,我送你去。”
安妮眼睛一亮:“真的?”
“我顺便回家,看看关没关窗。”
展览馆距离丰唐大厦不远,棠意礼从地下车库把车开出来,雨还是很大,就跟有人从头顶倒水一样,棠意礼开得很慢,但路上没什么车,十五分钟就到了。
棠意礼想把车尽量往里靠,让安妮少走路,但无奈来看展览的人不少,在大门口拥堵成一片。
有人进,有人出,一条车道,顿时被双方给掐死了。
前面貌似有情况,棠意礼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往里开。
这时,有人打着伞,过来敲她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