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一囧,脸一热,嘴也不利索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别冲动,我,我只是……我没有,我没有要对你做什么,真的!我只是,只是!只是,脱,了你衣服。”
萧玉越说越囧,到最后越发的没有底气。
风瑾言脑袋是迷糊的,他只知道自己再不将身上的寒毒给驱散走,他就会死。他看不见身下的人是谁,也听不真切这声音是谁。他伸手摸向她的手腕,靠着脉搏摸出了性别,是个女人。他走了?也对,想必是看他死了,怕惹祸上身溜了吧!
“你不是若雨?是魅临时找来的?”风瑾言迟疑的问道,她身上的味道很清淡,不似若雨身上的魅香。
萧玉有些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不是若雨。
而风瑾言自动理解成了‘她是魅临时找来的药引’。
他蹙了蹙眉,他没了内力,不能向以往一样,将身上的寒毒渡到女子的身上,而是用男女交融之法。他从未跟女子做过床榻之事,只因年幼时父亲告诉他说只有娶进家门的女人才是妻,要给予妻子足够的真诚与忠贞。如今他却要因解毒而与不认识的女子结合,这是多么不幸的事。可他必须活着!他伸手扯开她牢牢抓住的被子,无奈的说道:“今夜委屈你了,我会给你该有的名分。”
萧玉又是一愣,额!他好像很勉强的样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办事吧!快点结束,我也可以快点离开……”萧玉回过神,负气的说道。
风瑾言心里纳闷,这声音明明是萧玉,可是这脉搏明显是女子,心中疑惑太多,他不敢冒然下定论,他还是看看这姑娘的相貌吧!
他伸手要摘去眼睛上的绢帕,未料身下的女子极为主动,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吻向他的唇。他顿时懵了,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
萧玉可是新一代女性,活了四十六年连个吻都不会,会不会太菜了些!她心下一阵得意,好歹她也是练过的,瞧她把美人给吻愣了。
她探出舌,抛开他的贝齿,引导着他与她相缠。可能是吻得太投入,错乱的呼吸早已出卖了两个年轻的灵魂。缱绻缠·绵的吻,激发人心底深处的渴望,是谁迷乱了谁也无从探知。只有偶尔从床上传来细弱无声的呻口今声在这偌大寥寂的宫殿中弥漫着……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几个回合,床上终于没了动静。
萧玉蹙着眉头,拖着酸疼不已的身子,卧起身。她颤抖着手拿过落在床榻下的衣衫,一一穿着起来。
等穿戴完后,她撇头看向熟睡的风瑾言,低声道:“只当黄粱一梦吧!踏出这个门,我还是漓北宰相,你还是楚南国皇子。再见时,想必是你踏出漓北之时……”
萧玉出了宫殿,她暮然回首看了一眼,飞身上了墙头,往最北边的红墙飞去……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过了一月。北边闹荒地灾情以控制,摄政王尉迟轩宇快马加鞭传来捷报,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