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这曲家的兵符为何会在太后手里……”靳烙托着下巴,蹙眉沉声道。
“朕那时年幼,朝政之事全是太后与摄政王代理。当年明明是摄政王去剿灭曲家军,理当这兵符在摄政王手里。”尉迟安沉着脸,阴郁的说道。
“或许这是障眼法,兵符有可能并不在太后和摄政王手里……”萧玉蹙眉沉声道。
当年曲家灭亡,是父亲送粮草前去支援,却赶上尉迟轩宇带兵绞杀叛军。曲家一门忠烈,怎么可能会造反。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曲家树大招风,惹来太后和摄政王忌惮,两人联合将曲家治罪。
尉迟安与靳烙心下一惊,两人双双看向萧玉。他们知道当年萧南飞曾向前方送粮草,目睹了曲家灭门案。
萧玉抬眼一看不由一愣,这两人全数看着她做什么?她也只是猜测!
“萧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父亲有提起过些什么吗?”尉迟安沉着一张俊脸,冷冽的说道。
“家父并未与微臣说过什么。当年曲家灭门,父亲便将我送进了皇宫做了皇上的伴读。父亲告诉微臣,要时时刻刻以皇上为先,辅佐皇上成为一代明君。”萧玉恭敬的回禀道,心下‘咯噔’一下。
现在想来父亲逝世时,递给她一个锦囊之事,确实有些奇怪。
尉迟安点头,他十分信任萧南飞。若不是他极力保举他坐上龙椅,也不会有他的今天。
“太后身边无法安插自己的人,证实兵符是否在太后手里,恐怕有些难度。”尉迟安皱了皱眉,沉声道。
“这就得让萧相出马了!皇上又不是不知道皇表妹歌儿是太后亲女,只要萧相娶了皇表妹,这不是跟太后一家亲了吗?”靳烙低笑着说道。
萧玉睨了一眼靳烙,理直气壮的说道:“臣已有未婚妻,靳将军莫要再调侃我了……”
靳烙笑了笑,有没有谁知道呢?空口白话,谁都会讲。
尉迟安睨了一眼没正经的靳烙,沉声道:“摄政王要回京都,最近时段你们都要小心,立刻飞鸽传书到南石山,停止操脸士兵半月。”
“是……”靳烙领命,恭敬的应道。
“哼,朕降了摄政王两个心腹的官职,想必此时正大动肝火着呢!想想就大快人心……”尉迟安想到被流放的李太傅,被降职去北边荒地体察民情的李尚书及顺天府尹,消了一半的怒气。
萧玉无语,拱手附和道:“皇上说的是……”
靳烙与萧玉出了御书房,萧玉闷闷不乐的走着,靳烙有些疑惑,总觉得萧玉有些不对劲。
他伸了一个大大懒腰,慢悠悠的说道:“你是怎么了?未婚妻要死了还是公主逼婚了?”
萧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恼怒的转身,愠怒的说道:“逼你妹啊!你未婚妻才死了呢!”
靳烙耸了耸肩,散漫的说:“那就是想姑娘了!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最近忧心忡忡,少干那档事了吧!要不,哥在外宅给你养着姑娘,没事去走走,有益身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