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执意要我们回去,不要再问此事,可我岂肯罢休,坚定地对他说道:“你若这样赶我们回去,我们可无法与雁姐交代,更无法与赵姨交代,再何况你等患病的缘由我已摸的一清二楚,你让我们此刻回去,我可睡不踏实,况且你也不想见到那些患病之人就这样活生生等死吧?”
王叔眼神一亮,急忙望向我问道:“莫非你能治得此病!?”可不一会他又泣丧地垂下头,叹道:“唉,不可能的,城里那么些名医郎中都无法治得此病,你们也不是学医之人,何能治得此病?”
此时小月也异样地望向我道:“是啊,你除了打架斗事没的说,算是一流,可这治病救人你连一天都没学过,你就打肿脸冒胖子,糊弄王叔是吧。”
她刚说完,我立刻冲她嚷起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小月听罢立刻缩回脑袋,噘着嘴望着我,我转过脸,从怀中掏出了块布巾来,蒙住了口鼻,对王叔说:“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真切地盯着他的双眼说道:“不管能不能治得了你等的病,还是希望你能够带我去瞧瞧,我也想知道你们是因何得的此病,拜托了。”
王叔见我如此执着,叹息了声,点头说道:“也罢,那你们随我来吧!”说着他便领着我们朝那山中破庙走去。
那破庙说偏也不算远,说不偏也不近,就在半山腰处,我们随王叔上了山,没走多时便听到前方传来阵阵的咳嗽声,咳声是没止没休,扣心挖肺。
再走几步,远远望去,就见山前一座墙塌院破的寺庙出现在眼前,那破庙外的空地上满是病怏怏的百姓,他们横七竖八、气虚无力地卧躺在地上,也有的互相依偎着,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儿,见此景小月立刻咧起嘴来说道:“好可怜啊,这些人。”
我看了眼小月,轻声道:“快把你嘴蒙好,我们走了。”说着我们便跟上了王叔。
跟着王叔来到了破庙前,王叔指了下庙里道:“我叔父王易龙就在庙中。”说着我们径直走向庙院里,走入人堆,只见我们周围不论是卧躺在地的人还是呆坐在那儿的人都目无神色地望着我与小月这两个蒙着面的外乡人,有些则无动于衷地呆望着它处,仿佛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望。
连连不断的咳嗽声与浓浓的吐痰声充斥在我们的四周,毫无停息过,整个寺院弥漫着污浊的气息,不知是我心里的作祟还是真心恶心,我不自觉地咧起了嘴来,喉咙中仿佛有东西要呕出。
我们绕过那些横卧斜躺的人,跨过他们伸出的腿与摊开的手,小心翼翼走进了破庙里,那真是如履薄冰,小月不由自主地轻咳了两声,问道:“王叔,叔公人在何处?”
王叔一指坍塌了一半的佛像旁昏暗的墙落处,说道:“就在那儿了。”,我们随他指去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蜷靠在墙角处,而另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人气虚无力地躺靠在老者的腿上,老者轻轻搂着年轻人,无神地望着他,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由觉得有些心酸,而此时王叔把我俩领到了那老者身旁,轻声问道:“叔父,天宝他怎样了?”
那王叔伯无力地抬起眼,目无神色地看着王叔咳道:“咳咳,宝儿他睡了。”,而后他缓缓望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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