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我与小月,问道:“三儿啊,这二位是谁!?”
王叔立刻回道:“叔父,他们是俺们村的人,受我妻子之托,来找我们的。”
王叔公强支起身来,埋怨道:“你啊你,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来……咳咳……。”
还没等王叔回答,我则抢过话来说道:“啊,王叔公,我们是来找王叔的,他多日未回,我们担心他有什么不测,就特来此地找他,路上听人说你们染上了瘟病,也正好,我们略学过些医术,因此想来看看,瞧瞧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唉。”王叔公唉声叹气道:“年轻人,你们不该来此,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些走吧。”
“怎么就不该来?”我一脸茫然望着王叔公,王叔公摆了摆手叹道:“唉,你们是治不了这病的。”王叔公又无奈地摇头,叹道:“我们这病无药可治,就连城里最好的大夫都看不好,你们又能怎样,你们还是早走为妙,免得祸及自身……咳咳咳。”
我望了王叔公一眼说:“王叔公,您且不要说这些,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硬劝不走的,您可否让先替你您把把脉,如何?”
王叔公无望地看了我眼,说道:“既然你执意这样,我也无法劝阻,不过你得听我一句。”
“您说。”
王叔公又大咳了几声,忍住道:“你给我把完脉后就赶快离开,别再逗留。”
我思量了片刻,与小月对视了眼,说道:“也罢,这要看我把脉把的准还是不准了。”
王叔公听眼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轻轻握起王天宝无力的手臂递于我面前,我先是一愣,而后用双指搭住了他的脉,我细细探脉,可奇了怪,虽说我不懂医术,但也知脉相之理,是病是无也能探出一二,我把了许久,除了探出王天宝脉虚气弱之外,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病相,我疑惑地望了眼小月一眼,摇摇头说:“走吧,小月。”
小月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并未回答,只是起身就对王叔与王叔公请辞道:“我们先告辞,请二位多保重。”
王叔与王叔公也不详问,只应了声:“请便。”,我便与小月退身离去。
探罢王天宝的脉相,离开了那座破庙和这帮痰咳不止的人们,小月赶忙追上我问道:“我说你又不会切脉,弄的跟真的似的,真是贼官欺贫,奸商耍滑,糊弄人也不能这般糊弄吧。”她瞥视了我一眼道:“你说你,观出啥名堂来?”
我伸指点了她下鼻尖道:“你的鼻子是用来干嘛的?”
小月摸了摸鼻尖,好奇地歪起脑袋来问道:“鼻子当然是用来闻的了。”他忽然惊悟道“怎么?难道你又要拿我当狗来使唤了,我可告诉你,那破庙中除污浊之气外再无别的了,我可不想再去多闻了。”
我一下停住脚步,回身望了眼她,叉起腰来说道:“好了,我们就在此处等天黑吧。”说着我趁其不备一把抓住小月的胳臂,拖着她“嗖”地下窜入到路旁的丛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