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绝被军兵押进了县衙大堂,只见县衙大堂之上端坐着一位大人,这大人花白的银须,鬓发如雪,他小眼尖腮,面如三秋月,看不出是好是坏,是忠是奸,这位正是本地的太守鲁怀。www.pinwenba.com
而大堂左右两旁各坐一人,左边威坐着焦仁虎,而右边端坐着黄知县。
军兵推推搡搡将心绝往堂上一按,两旁衙役击打水火无情棒,威喊:“威武。”,鲁太守“啪”地声拍响惊堂木喝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心绝气不服,洪声说道:“洒家乃是心绝。”
这鲁太守听言一愣,忙把身往前一欠,喝问道:“你是心绝?!你是哪个心绝?!”
心绝也一愣,心想这太守问的是真是好笑,心绝还能有几个,于是说道:“心绝就俺一个,还有哪个敢叫心绝。”
这鲁太守眼神顿时一亮,点了点头,于是也没往下刨问,继续审道:“心绝和尚,你可知本官为何将你抓来?!”
心绝心知这定是焦仁虎使的鬼,可也装起糊涂道:“洒家不知俺身犯何罪。”
这鲁太守一听就拍响惊堂木道:“大胆刁僧,居然不知自己所犯何罪,来呀,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说罢将令签往下一掷,两旁衙役“呼啦抄”涌上,就要将心绝拖下堂去。
心绝立刻瞪眼骂道:“好你个昏官,还没问清罪名就用刑逼供,我看你的官位是坐到了头了。”
这鲁太位听言立刻拍案而起,转过案桌,气的也没注意到立在一旁的马班头,一下就撞中了马班头,而后来到堂下拿手一指心绝就骂道:“好你个刁僧,还敢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马班头,将此僧拖出去重打二百。”
话音刚落就见马班头带着众衙役如狼似虎般将心绝拖下了堂入,然而并未当众执刑,而是拖入了一旁壁墙之后。
心绝还在叫骂,可他心中毫不在乎,自己会用使金钟罩护身,别说用水火无情棒打二百大板,就算是用百斤的铁棒打,打八百、八千也跟挠痒似的。
于是心绝也不含糊,往虎凳上一趴,把僧袍一撩,喝道:“来吧,打你家爷爷俺,若你家爷爷皱一皱眉头,就跟你们姓。”
这马班头心说见过横的,还没见过在杖刑前横成这样,于是做了个手势,喝了声:“给我狠狠的打。”
这声喊罢,如洪钟嗡鸣的相仿,就见两旁衙役抡起水火无情棍就狠砸而下,心绝只听得耳旁风灌,而“啪”地声棍响,震的双耳只直响。
心绝咬牙道:“你们还真下得去手。”,可话音刚落,他猛觉得不对,自己屁股上毫无感觉啊,就算自己的金钟罩再是厉害,也应该感觉到疼痒才是,他猛回头望去,只见两旁衙役对着两块肥猪肉“乒乓”一通乱砸。
心绝大惑不解,忙要问言你们这是干嘛,却被马班“嘘”了声制止道:“大师傅别出声。”,而后贴近其耳说道:“刚才太守撞我一下,塞了个纸条给我。”,于是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心绝一瞧,上面写“虚张声势就可”。
心绝更是不解,问是为何,马班头猛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这是为何,您啊就假戏真做,继续骂您的,不过你得装像点,到五六十下后您就别喊那么大声了,要让外面听出你被打没劲了。”
心绝连忙点了点头,于是张口又骂,什么祖宗八代,什么男女私处都蹦出了口来,什么难听骂什么,可是他不骂太守,改骂焦仁虎起来。
两旁衙役听的心说你这和尚还真会骂,不过他们也听闻不少焦仁虎的罪行,心绝骂的越凶他们打的也越起劲。
而堂上,焦仁虎听到后面的杖刑声越打越响,心里也是十分痛快,心说心绝啊心绝,你也有今日,我让你能打。
可到后来他忽然听闻心绝在咒骂自己,而且骂声的不堪入耳,他有些怒不可遏,坐立不住起来,屡次起身想到后面瞧看,可都被鲁太守喊住道:“焦校尉,你且稍安勿躁。”
焦仁虎当着鲁太守,和县衙内外这么些人也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只当心绝是在放屁,到后来就听心绝的骂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力,最后没有了声音,他才坐直起身,心中大呼打的妙哉。
那壁墙之后衙役们打罢二百大板,而后拿了一盆猪血过来,对心绝道:“师傅,这有点凉,你受着点。”,说着就把猪血涂抹在了心绝屁股上,而后架起心绝就往外拖。
心绝也给脸,假装半死不活,将脑袋一耷拉,任由人将他拖往大堂,往地上一摔,他便假装昏死而去。
鲁太守一瞧,忙说道:“将他泼醒。”,于是有人拿来盆凉水就往心绝身上“哗啦”一浇,心绝立刻晃了晃脑袋醒了过来。
鲁太守一瞧心绝醒来,忙拍响惊堂木喝问道:“你可知罪?!”
心绝摇晃着脑袋假装虚弱地说道:“洒……洒家无罪。”
鲁太守听言怒拍起惊堂木道:“你还嘴硬,本官告诉你,你昨日私闯焦校尉府,将焦校尉的家丁打伤,并将他家门给拆毁,焦校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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