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校尉把你告下来了,你还不承认。”
心绝气嘘微弱地说道:“洒家……洒家没做。”
鲁太守听言又一拍惊堂木道:“你还不承认,好传焦府的管家与家丁。”
不多时就见焦二扶着腰,被人搀上了大堂,而后几位焦府的门丁也被人抬上了大堂,只听焦二说道:“大人,请赎我等有伤在身,不能参礼。”
鲁太守立刻说道:“那就免了吧。”而后问言:“你等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焦二与这几位家丁七嘴八舌就将昨日心绝如何踢打自己,如何踹塌府门一事添油加醋,夸大其词说一通,比说书唱戏的还来的精彩。
心绝在一旁听咬牙切齿,可又有何办法,人家有证有据,说的头头是道,就算自己有理,也百口莫辩啊,而且昨天确实是自己先动手打了焦二,踹了人家的府们,当时有不少百姓都瞧见了,这矢口否认也不行。
于是鲁太守问心绝:“此话可属实?!”
心绝只得供认不讳,可是他又说道:“太守大人,俺打焦府的门其实是有原在先。”
鲁太守忙问言有何原由,心绝忙捂住屁股,假装痛哼了声,爬跪起来就对鲁太守说道:“俺与大人您说,俺们这出了山贼,抢杀了不少村庄,俺是受黄县令之命去焦府借兵来为逍山县灭贼,可焦大人屡次不借,俺这才怒砸了焦府的门,俺是不对,可焦校尉更是不对,他身为一方的守军,不为百姓平安考虑,是不是该打?!”
“这……”鲁太守也一时无言,这焦仁虎听罢这话心中一慌,没想到心绝还会反咬一口,告了自己这一状,可这话数实,自己确实没有借兵,他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而一旁的黄知县也吓的浑身一颤,只因刚才心绝所言之意是说自己怂恿他去焦府借兵,若焦仁虎记恨起自己,自己可就麻烦了。
鲁太守也没想到会有这一茬,他思量了片刻,刚要拍打惊堂木,就忽听堂外有人高喊:“冤枉啊,大人。”
鲁太守一愣,心说怎么这时有人喊冤,于是连忙拍响惊堂木道:“把喊冤者带上堂来。”
话音刚落,就见百八十位百姓挤破围观的人群,就往公堂上闯,他哪见过这等架势,刚要拍打惊堂木,就见三人带着众百姓冲上了公堂,往堂上一跪,高声喊道:“大人冤枉。”
鲁太守顿时惊了一跳,他往堂下一瞧,只见百姓们泪声泣语,大喊冤枉,那真是怨气逼天。
再一瞧带头的三位,一位花容月貌,美艳无双,一位身高马大,一脸英气,再瞅地三位,刚瞧一眼就没差点吓的从椅上摔翻下来。
这第三位身长四尺,大脑门,鸭枣脸,绿豆眼,一点眉,头顶光头,顶上一道肉槽,似斧剁一般,而槽中一缕鸡冠红发随风摇摆。
这三位正是露灵儿,仇天宇与炎广巍,鲁太守瞧着这三位立刻问道:“你们所告何状?!”
炎广巍冲着鲁太守龇牙一笑,差点没将鲁太守恶心翻过去,而后就听三人同时言道:“太守大人,小民为峨眉山下的百姓们鸣冤告状,状告山上山贼掠夺村庄,烧杀百姓,使得民不聊生,还望大人明见。”说着就拿出了一张万民折往上一承。
鲁太守连忙命人将万民折承上,他接过万民折一瞧大惊失色,立刻拍响惊堂木道:“黄知县,此事你可知晓?!”
黄知县顿时浑身一颤,赶忙下得座来跪倒在堂前就说道:“回父台大人,下官确知此事。”
鲁太守立刻立刻喝道:“你既知此事,为何不上报于本官。”
“啊,这……”黄知县吓的双手直哆嗦,可却不知如何回答,鲁太守也知他给不出说法,于是喝道:“黄知县,你且退到一旁,稍后再予发落。”
黄知县赶忙退立到一旁,而后对焦校尉说道:“焦大人,这山上出了山贼,你为何不发兵歼之。”
焦仁虎虽不怕这鲁太守,可毕竟自己是属他所管,而且又有这么些百姓在场,也不好拿太子之势人。
于是也无言可说,于是鲁太守一拍惊堂木说道:“心绝听判,你为百姓请命去焦校尉府借兵灭贼,实为大义之举,可行为过激,导致焦府家丁被伤,判你监囚三十日,以观后效。”
而后对焦仁虎道:“焦仁虎焦校尉,你作为本县的守军校尉,因出兵平定贼患,而你屡不出兵,导致百姓被掠,家园被烧,你该停官罢职,可念你为国出力,立功无数,而且今日又染病在身,本官命你借兵于黄知县,保卫一方平安,你意下如何?!”
焦仁虎听言气的双眉倒拧,可也没法,只好说:“本将无意。”
“好。”于是鲁太守对黄知县说道:“黄知县听判。”
黄知县立刻下得堂来,跪倒在地,说道:“下官在。”
鲁太守道:“黄知县你因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导致事态恶转,本官判免去你一年俸禄,以观后效,并且命你带兵去灭山贼,一月为限。”鲁太守宣完,一拍惊堂木道:“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