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局面扭转的事。
“她是我同校同级不同系的校友,她叫文思雅。”苏晓耐心的解释着他们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是她的假想敌。”
“昨天她来集团是来找杜总吧?”苏晓平静的问道。
杜钧言古怪的看着她:“苏律师,你想说什么?”
进来以后她便长枪短炮直奔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实名举报了她所做的事情。
这很蹊跷。
苏晓说道:“不出意外,她一定说了我的坏话。”
见她如此直接了当,杜钧言也没压制怒意了,一双眸子瞬间迸射嗜血的寒意:“也多亏这位文小姐,我才看清了苏律师,怎么?拿到东西不急着跑,还有胆来跟我对峙,是想敲诈我了吗?”
苏晓笑了笑,对杜钧言和颜悦色的说道:“她是给你看了这个吗?”
那封眼熟的信封丢在了杜钧言面前。
她明明在笑,可杜钧言却莫名感觉到她散发的冷冽。
杜钧言看了一眼信封,他记得是在那个女人的手机上看到过。
那个女人说是在苏晓送给时迅金融那个执行总裁的礼物袋找到的。
如今为什么会在苏晓手里?
他拿起了信封,里面的内容正是昨晚所见,一字不差。
苏晓忽而一笑:“从杜总表情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杜钧言冷冷把信摔回桌上:“苏律师不想解释一下吗?你来杜翔集团就是为了这个吧,你帮着时迅金融以此来削弱我们集团的实力?我告诉你,就算这些是真的又怎么样,顶多也就是让集团股份动荡两天,我有的是手段让集团分毫不损。”
苏晓动了动自己伤了的胳膊,开口说道:“杜总,我是真没想到你和我之间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杜钧言冷哼一声:“能活着让你在这废话已经不错了。”
“是吗?恐怕我要晚一步,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吧。”苏晓抬起头看向杜钧言:“杜总,我是你的法律顾问,有责任有义务告诉你,你这是在触发法律。”
杜钧言语气发狠:“那又怎样?你死了这些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他的疯狂来自于埋在土里的罪行没被人发现。
这种变态的心理一天天的膨胀,直到如今的杀人如麻。
苏晓一阵失望:“作为一名律师,居然和你这样愚蠢的客户合作,我真引以为耻。”
杜钧言刚拍桌而起,苏晓又开了口:“难道你还没明白吗?这就是文思雅借刀杀人的圈套。”
“到现在你还在开脱?”杜钧言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型折叠刀,抵在了苏晓的脖子上:“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满嘴没有实话的人,从你进集团那天起,你那双眼睛就没从档案室离开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私下还在收集这些……就算我让你死一百次也是死有余辜,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
苏晓依旧正襟危坐,没有半分慌乱,反而盯着杜钧言一字一句说道:“你就没想过文思雅为什么会拿到这么绝密的信?试问把这些事告诉你对她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