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的摊子旁边还有个搞中医的。
那姑娘一看就是医学院的,还没走过去就闻见一股药香,穿一身深蓝色的曲裾,头发绑得让丁费思看起来头皮疼。
束这么紧,好生严谨。
再仔细看看那眼镜的厚度,没念到博士,起码也是个硕士学位了。
想起刚刚那个马克思学院神棍,说她有孩子,丁费思到底是有点后怕。
毕竟她那个时候确实想吐。
她跑过去让大夫给她号个脉,女大夫拿个小枕头放在她手腕下面。
是真.小枕头。
从玩偶家具里扒下来的那种。
丁费思:“……”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然而女大夫微微一笑,摁住了她的手,仿佛是算到她想跑一样,
“宫寒,有湿气,我给你开个方子。”
丁费思人傻了,
“这么快就摸出来了?”
女大夫高深地一笑:“中医,总是比西医要快的。”
好嘛,中医院的。
和西医之争一直就有。
大夫拿毛笔写得一手簪花小楷,又快又漂亮。
丁费思也不由得啧啧惊叹。
当归、党参、丹参、黄芪等等药材和计量罗列其上。
女大夫还特地嘱咐道,
“你这个宫寒有点严重,可能怀孕有点困难,但你还年轻,别怕,动能生阳,你平时要多运动,还有吃饭前多喝姜茶祛寒。”
丁费思追问道:“所以我现在没有怀孕对吧。”
“是的,而且现在要怀孕,可能比较困难,可以调理一段时间再备孕。”
大夫把药方递给她,丁费思看了半天却没看见摊子上有二维码。
女大夫看出来了,她微微一笑:“悬壶济世,不问黄白之物。”
说着,扶了扶自己的旌旗,上书对仗正是下一句。
兼惠天下,弗悔药上生尘。
居然是义诊啊…
不仅衣从古人,还模仿古人行径,这是真正的有义之士。
丁费思万分尊敬地向对方道谢行礼。
女大夫依旧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镜片厚度也高深莫测。
拜别那位义诊的女大夫,丁费思和杨梓在街上走走逛逛。
华大的奇人太多了,干啥的都有,美院的当街给人家画像,中文系的给路过的美女题诗,长得白但脸圆的夸玉盘,长得娇小但皮肤发黄的叫冬忍,丁费思路过,那位才子直接来了句:“天,洛神啊……”
丁费思果断道:“没钱。”
她指着杨梓:“他也没有。”
那位才子立刻转头去夸别人了。
“……”
化学院的在街上给别人表演喷火。
就离奇。
杨梓看见自己直系学长在街上表演喷火,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学长已经缺钱到这种地步了吗?
然而学长看见杨梓来,潇洒地摆摆手,让他别担心:“不是缺钱了,哥就是想享受一下这种被人围着的感觉。”
学长激动地道:“我活着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多妹子围着我过!”
杨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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