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小阳子听赏!”
“奴才在。”
“自今日起,你就常伴本宫身侧。婉儿,一会儿带他下去,好生安置。”
“喏!”
“谢昭仪!”
李安阳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番操作下来,终于是得偿所愿。
并不是每一个太监都能常伴妃子身侧伺候,而能走到这一步,就说明在妃子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小的位置。
至于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就另当别论了。
秦昭仪封了赏后,连澡都不洗了,怔怔的沉浸画作里。
忽然,她轻轻的咦了一声,下意识脱口而出:“小阳子,本宫总觉得好似少了一些什么?”
虽无金手指傍身,可李安阳的记忆力与理解能力增强了无数倍。只要潜心想诗词或者佳作,脑海中就会清晰的浮现。
对于秦昭仪的询问,李安阳道:“昭仪,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多了?”秦昭仪诧异。
“是多了,由画入诗,诗解画中意。可是,诗所展现出来的意境是独立的。所谓千人千诗,正是如此。而那些艳丽的色彩,虽然把画勾勒的惟妙惟肖,在沉浸诗意后,脑海呈现的意象是最简单纯粹的黑白两种颜色。”
李安阳一番话,秦昭仪顿时茅塞顿开,欣喜道:“多了,是多了。颜色破坏了意境,更让诗变得不再那么纯粹。”
秦昭仪另寻画板,端过墨砚,豪笔蘸着墨汁重新创作起来。
忽然,沉浸灵感创作中的秦昭仪,没有注意脚下,踩到了洒落的滑溜颜料上。
“哎哟!”
一声惊呼响起,就见她整个人向后仰去。
李安阳反应敏捷,几个大踏步就到了秦昭仪跟前。揽住秦昭仪的纤细腰肢,往怀中一拉。
秦昭仪柔软无骨的身体,整个扑在了他的怀里。
婉儿的侍女恐慌上前来,把秦昭仪从李安阳的怀中抢过去,向寝帐走去。
这丫头片子,故意的吧!
嗅着衣衫上留下来的奇特香味,李安阳恋恋不舍,也跟着到了秦昭仪的寝殿。
红色纱帘后的金丝楠木凤鸾床上,秦昭仪平趴在上面,玲珑有致的曲线身材。
“昭仪,您没事吧?”
“没事儿,多亏了小阳子抱住了本宫。只是腰部略有酸痛,并无大碍。”
“我去给昭仪把宫医找来。”婉儿说完就要起身。
就在这时,李安阳道:“昭仪,奴才曾在一位按摩师傅手下学过几天的按摩推拿手艺。您看似是扭了一下,实则是长久以来的病灶。您醉心于书籍海洋中,保持一个姿势久了,肩、颈、腰三个部位酸痛疲乏。长此以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腰酸背痛,甚至会腰肌劳损、轻微驼背。待奴才给您按摩一番,保证缓解疼痛。”
秦昭仪听着李安阳拽出来的一些词汇,貌似很专业。也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了丝丝期待感,鬼使神差般道:“想不到你还有其他之才,那就进来吧。”
咕咚!
李安阳咽了一口唾沫,秦昭仪的榻前啊!
稳了稳杂乱的躁动,他喊了一声喏,慢慢走向红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