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幅藏在了画轴之中。”
话一出口,连那三个不通文墨的人都感觉这理由太过勉强,齐齐抬眼望向马若飞,马若飞讪讪地住了口。姚星雨回过神来,急急道,“小红,快请我父亲过来。”
姚四海几乎是跑着冲了进来,也顾不上和众人客气,一个箭步来到茶桌前,低头细细看了起来,片刻,他低声道,“小红,叫王师父过来。”
这小红刚刚跑着把姚四海叫来,她是女人天生体弱跑得慢,姚四海开口的时候她才将将回来,气还没喘匀又返身向屋外跑去,待王师父过来,又将画看了一遍,向姚四海微微一点头,那神情很明显,这画是真迹。
姚四海一脸激动,复又低头,细细去瞧那画,他看的很仔细,完全是专业收藏家那种痴迷的神态,浑然忘我,仿佛整个屋子只有他一个人。
余弦看向姚星雨道,“请姚小姐评判,我和马公子选的东西,哪一件……”他话未说完,马若飞便道,“不用评了,我输了。”
他接着道,“姚小姐,在下即然输了,就当履行诺言,现在就离开清溪镇,就此别过。”说完也不看众人,扭头便走。
余弦身形一动,挡在门口,道,“马公子这就走了吗?”
马若飞阴毒地看着他,道,“余公子还要怎样?”
余弦道,“下面的比赛,若少了马公子,岂非无趣。”
马若飞哼了一声,道,“余公子不要再取笑,我已输了,自然已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余弦嘿嘿一笑道,“马公子是怕我报那暗器之仇吗?方才姚小姐都说了,这次比试只是娱乐,输赢并不重要。比武招亲,当然要在拳脚上见真章才对。”
余弦是那种你不惹我,千好万好;你若惹我,有仇必报的人,他就是要报那暗器之仇,所以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马若飞走。
马若飞一怔,看向姚星雨,姚星雨这时候已对余弦佩服得五体投地,用崇拜两字都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当然对余弦的话言听计从,只点了点头,两眼还是痴痴地看着余弦,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马若飞站定,看向余弦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上次暗器没有伤了你,是你小子运气,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相与了。”
余弦道,“在下恭侯了,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
马若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发一言穿门而出,那三人感觉再留在此地也无趣,便借机一一告辞,不大的屋子顿时空荡了不少。
姚四海欣赏够了,听小红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这么讲了一遍,跟他女儿一样,也是满脸惊奇,很显然,他也不知道画轴中的秘密。
他爱不释手地看着那画,眼里突然飞快地闪过一丝狐疑,问道,“没想到余公子竟然深藏不露,于收藏之道也颇为精通,只是这真迹藏匿之处极是隐秘,不知做余公子又是如何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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