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女子,年方十五、六岁。每每到了晚上,便要从村里勾了年轻壮汉子去。第二日回转时,那壮汉子便眼框发黑,脚步虚浮,在家需躺过十天半个月方才能下地,自此也是元气大伤,早不复先前之体魄了。”
“嗯?还有此等之事?”清月听后腹议不已,莫非是个很饥渴的女色鬼?尼玛,还每晚一个,都是阿若斯瓦辛格型的彪悍汉子。真会享受,这得多缺腐摸呢!
黄大毛思索了下,又道,“后来奴才不放心,又拿了些糖哄骗小孩。那些小孩子说,经常在夜晚见到一个很漂亮的神仙姐姐。时常拿一些末见过的果子给他们尝尝。月圆之夜还会跟他们一起游戏。”
“那这事更奇怪了,若只是如此,也没有见死过人!”
“是的,第二日,奴才扮着一修剪子、磨菜刀的杂工在庄里行走,听那些老妇人说,她们常在夜里听到有一个女子娇俏的笑声。圆月之夜,也会看到女鬼在空中飘来飘去!”
“这样的话,那这个庄子是不干净,但也不至于要贱卖!还有为何这主家不请高僧做法事超度,也算是积了功德!”
“回格格话,这个庄子的名头是落在那家大少爷的名上的,自是不信其鬼怪之说,听这里异常后,时常携美婢来此戏耍!而奴才,在第三日,便扮着一寻访亲友之人。接触的是庄子里农夫,皆道在夜晚时常见到一无脚的白衣长发女子。时常在田里晃动,若碰上晚归的轻壮汉子,便用素绫勾了去,少则一日,多则三日才放回!虽元气大伤,但听其话意,很是勾魂销魄!”
清月怪异的看了一眼这男子,莫不是也被那女鬼寻去过?那太重口味了吧!
那黄大毛又接着说道,“那田庄之所以贱卖有三个原因,一个这庄子名头上的人,已经死在了庄子上。二是,因着那女鬼时常勾了汉子去,这庄户人家在晚上不是紧闭窗门,便是借宿别处去了。也有不少庄户人家打算迁走了。只是还舍不得田里青麦,所以还末成行。”
“哦,那第三个原因呢!听说,一到晚上,那大院里经常会传出一阵鬼哭狼嚎之声。那些庄户们说,那声音就是那家大少爷的。”说道这里他不再往下说了,只是转头看看赵管事,见他微微点头,便松了一口气。
清月见其样,这下更八卦了,好奇的问道:“莫非是被女鬼相中了,留下来做了上门婿!”
“这个小的可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那大少爷生前,确实长得粉头嫩面的,听说,嘿嘿,还跟他老爹的一个小妾还有一腿,只是那个老爷不知道而已!”
清月暗中翻翻白眼,这都是一笔什么烂帐啊!看样子并非是一只历鬼,只是不知其是何来历,为何要盘居如此呢!她暗中思索着,面上却不显,笑着对黄大毛说:“这些日子到是辛苦你跑腿儿了,赵管事,你带他下去领了赏,安排牛车送他回果子园。”
站在一边的赵管事不知自家格格有何打算,事到如今,该他办的事,他都已经办好了。便欲带着黄大毛下去。清月又道:“你俩不得将此事经过外传,否则……,哼!”
两人皆齐声道自知该如何做,不会让她多操心。两人退下后,清月抱起在一旁打盹的小黑子,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旁。坐在了躺椅上,又用神识扫了扫周围,见无一人在附近。
便开口说道:“真奇怪,即是女鬼,为何我没有闻到那股焦臭味呢,一次,两次如此,莫非我鼻子失灵了?”
小黑子横在清月膝盖上,闻言翻转身子,用一只前爪撑着小猫脑袋,打了一个哈欠,“喵~~~,月儿,你的鼻子并没有失灵,世上怪事何其多!”
“你不是自个儿封了自个儿是什么幽冥使者吗?你不也跟着我在宅子里晃悠了半天吗?难道你那个傲娇的天赋,没有看出一点点问题来。”
“喵~~~~,我是猫爷,不是人,我咋知道那女鬼有多诡计,猫爷确实也没看出门题来。”
“这就奇怪了,为何在那院落里,我会感到甚是舒坦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随着你功力的加深,你只会对阴气重地越发的觉得舒坦!没见僵尸是睡棺材的么?也就你这个……,也就你才会天天睡软乎乎的床!”
“有什么不对吗?”
“你难道不知道,僵尸是禀什么而生?”
“哦,阴气啊,怨气啊!”
“那不就结了!”
“哦~~!你这是在说那宅子阴气重,当然重啦,都死过人了,能不重么?!”清月调皮的敲敲腿上的小肥猫,心中思索着,晚上需得去查探一番,所幸自己备的各类符咒也充分。春风微微吹来,她便恹恹欲睡了,索性从空间里拿出一兔毛毯子盖着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