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嗔怪,临霜也反而笑嘻嘻地道:“主子,这回你可是会开心了,临雨姐姐与孙小福来了。”
“得,你叫临雨为姐姐,却不叫孙小福为姐夫,小心他听到削你。”
临霜不禁吐吐舌:“好主子,你可不要去说啊,这不是往日习惯着叫了嘛,奴婢知错,下回见了面定叫孙姐夫。”
清月也不是真的恼她,笑道:“快些唤两人进来,有好些时日没有见着临雨了,还是在陪嫁庄子来得自由。”
打发临霜下去把临雨夫妻请进来,临雨也算是个有福的,清月抬眼望去,临雨头梳荷花髻,上并有金钗,金流苏发饰,身着圆领兰花镶宽边刻银丝粉桃长衫,下系水烟撒花白裙,身子较未出门子前更加珠圆玉润。
“小福,你到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了。”
孙小福憨笑:“主子,奴才还不是因为托您的福,才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
清月点点头,也不去问他后娘的事,如今他自个儿是个有主意的,想必那后娘也捞不了好去。
更何况,她手下出去的丫鬟没有一个是软脚虾,皆是表里温婉娴淑,内里手段了得,清月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人都是自私的,自是希望一起长大的几个丫鬟能过上和美日子。
“临霜,快去叫临露来,直道是她家师父来了。”清月见到临雨,心情到是好了不少,把胤禛对她不闻不问的不快扔去了脑后。
拉着临雨又细细的问起来,孙小福可是有欺负她,有没有好生与她商量着过日子,等等诸如一些平时的关心话。
孙小福听了明白清月的意思,连连喊道:“主子,奴才可是冤枉啊,家里的一应大小事儿,全由着她拿主意。奴才这才能全心全意的为主子办事。”
清月也不追问,夫妻间总有些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好啦,见到她过得好,我便安心了。你也快些起来,我几时叫你跪了。”边上有眼色的小丫头子忙把他扶起来。
等临露过来见过临雨,见述旧得差不多,才提起这一次的来由,问道:“快点来说说,事情查的怎样了?”
临雨还是如往昔一旁,坐在榻前的小板上给她捶腿,嘴里却笑道:“小福,还不快些给主子说来,都不知,她其实快好奇死了。”
清月也不恼。伸手戳她脑门子:“如今嫁了人,有小福宠着,越发没个正经样子。”
孙小福连忙说道:“理应该如此。”
接着才把这段时间调查的结果慢慢道来:“那日得了主子的信,奴才便带了手下的人一起去查探,不想清莹格格的事儿没有眉目。只是后来查出了年侧福晋做的事。主子,你在那府里可得小心些,那个年侧福晋,现在已经变得牛心左怪,不似从前那般真心待你。”
她心里一阵暖暖的,到底是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这情份与别个就是不同。连关心也不带一丝虚假,心中也越发想着好好护着两人快活过日子。
“这个我也省得,她连一同处大,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也能下手弄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清月现在说出来也觉得后背发凉,谁能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得了如此狠心。
孙小福听闻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后来主子,不是叫奴才去查梅姨娘的死因吗?”
她点点头:“是的,那日听我额涅说后,我便觉得十分蹊跷!”
一旁的临雨道:“正因为查到这梅姨娘与清莹格格的死状是一模一样。才觉得这里问题大着了。”
“哦,到底怎么回事?”清月急忙催促两人快些讲。
孙小福略一思索,稍稍归纳了脑中的信息,这才严肃地道:“主子,事情怕是不简单!”
清月的心狠狠地一扯:“此话怎讲?有何来头?”
.........
原来,自清莹去了后,梅姨娘日日以泪洗面,芳姨娘接到消息后,便带着春杏去看她。
“梅姐姐,在吗?”芳姨娘在这府里就是个活隐形人,平时除了到她这里走动,哪儿也不去。
梅姨娘清莹过世之事伤心,闻得芳姨娘自主进了院子,她也不出门迎接,只是抱着清莹小时候玩过的布偶落泪。
芳姨娘行穿过暖阁来到内间:“梅姐姐,节哀!”她的话语温温软软,听着叫人很舒坦。
哪知,梅姨娘却是瞪着一双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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