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扑了过去。
“别这么小气啊,有好东西一起分享。”楚然人长得帅气,家里有钱,衣服鞋子发型都是最精致的,他随便说话,举手投足的气质就跟普通学生完全不一样,他笑得痞里痞气望着孟海蓝,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似乎能捉弄她是件很好玩的事。
孟海蓝直接抢了他手上那半杯青梅果酒,“还给我。”也不管楚然喝了一半,直接上嘴。
要是别的纯情学生,搞不好会脸红害羞,说什么间接接吻,可撂到这两青梅竹马,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孟海蓝丝毫不给他情面,“我还脱过他裤子呢,楚然他屁股那有一块爱心型的胎记。”
“那时候我们还小。”楚然可能有些醉意上头,难得神情有些尴尬。
海蓝看着自己的珍藏这么被糟蹋的东歪西倒,心痛了一下,转头恶狠狠的瞪他,“我现在都能脱你裤子你信不信?”说着,作势就要去解楚然的裤子腰带。
楚然知道她是说真的,立即闪躲,包厢里的同学闹哄哄地大笑,他被海蓝扑个满怀,“看你往哪跑!”沙发角落,楚然被压在身下,抬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青梅,可能是真的喝了些酒,楚然感觉身体很热烫,有什么想法蠢蠢欲动,他抬手搂过海蓝的脖子往下,两人就这么嘴对嘴亲了一下。
“哗!”在场同学们情绪高涨。
唐泽羿接了个电话,竟然是他三弟打来的,说他已经回国了,到了马场,不知道哪个包厢,唐泽羿笑意很浓,“我单独约你,你没空,有校花,你就有空了是吧?”
唐泽羿说这话时,唐赫顺手就推开门。
两兄弟怔在门口,正好看见了楚然和海蓝抱在一起亲,并不是成年人充满情欲的深吻,更像是小孩闹着玩,毫无技巧,毫无氛围,海蓝在咬楚然。
楚然嘴角都破了,有淡淡有血腥味,推开这凶猛的女人,“你是鲨鱼吗?”这语气有些恼羞成怒。
海蓝在沙发上坐直身,一脸坦然且理直气壮,“谁让你先咬我,你还喝了我那么多酒。”
楚然很气愤,他明明是亲她的,被形象地毫无美感。
“我初吻!”楚然必须要名份。
“呸,你初吻早八百年不知道哪去了,咱们幼儿园那时都是亲来亲去,我还记得班上有个特别漂亮的小姐姐,大家都想去扑倒她。”
四周的同学默默吃瓜,原来他们贵族学校的幼儿园这么奔放的吗。
楚然面红耳赤,他们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抱着就在脸蛋上叭叽就能亲了一口,回想起来,小时候海蓝跟他睡一张小床,还喜欢抱着他,他们两人许多亲密无间的事早就做过了。
小时候自然不会多想,此时看着眼前这明眸皓齿,长得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楚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潮热,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倏地站起身,还强装凶恶地说,“我知道你下面还有一箱果酒,我现在就去把它扛上来。”
海蓝很愤怒,指着他破了的嘴角,“我刚才就应该咬死你。”
楚然心情大好,“蓝蓝你都长大了,整天咬死这个咬死那个,武力不能解决问题,你从小就爱打架,我和孟老爹都操碎了心。”
楚然武力值打不过她,但耍嘴皮子绝对占上风。
大家都爱看这对青梅竹马斗嘴,很欢快又亲切,引得哈哈大笑,而楚然一个快步往门外逃窜时,这才注意到了刚赶过来的唐赫,表情很是意外,“唐赫,你刚到?”
与包厢其它同学欢笑的表情不同,唐赫紧抿着唇,眼神复杂有些晦暗不明,垂下眸子,没有与楚然对视,只是客气疏离地点点头。
“我们白天在马场骑马,还玩射击,唐赫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顾长庭见自己的好友来了,很是诧异,连忙凑过去。
唐赫没说话,他黑短发微丝还会干透,显然是刚洗完澡匆匆赶来。
“那小男生是什么人?”高三的学长比较有眼力见,一眼唐赫那身休闲服就知道很昂贵,加上那小男生的矜贵冷傲的气质,这学弟瞧着不简单啊。
唐泽羿一向习惯了当个平民皇太子,假装普通穷人习惯了,他也就没胆说,‘那是我三弟’,免得他高中生崖的最后一天翻车。
“该不会是哪家富豪的小公子吧。”
“我看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们都快要散场了他才来……”
唐泽羿敷衍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唐赫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赶过来,以他三弟的性格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唐赫难得匆匆赶过来,却又像是没什么目的,他一个人坐在边上,情绪不大好,喝了好几瓶果酒,唐赫的喝法跟别的同学不一样,他年纪小小跟着集团高层去了许多饭局,唐家小少爷,未来继承人,这些身份让他在应酬上不必给别人敬酒,但见多了,也跟着喝了些许,自然有了几分生意人干练。
有些大胆的女同学一直看着唐赫,平时远在天边的校园男神,今晚似乎比平时少了些清冷,拿了杯酒过去,也与唐赫一同干杯,唐赫来者不拒,像是有什么愁绪烦闷,一个劲地给自己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