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让一众手下心里有点慌,不知道有啥事会发生。
亲卫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江飞的脸顿时就冷了:“从今天起,接下来半个月,本将军都会在衙门里值守,直到陛下圣寿节!”
圣寿年年有,也没见着这样啊?亲卫虽然心里疑惑,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应诺。
两人正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又被江飞叫住了,懒洋洋地吩咐道:“刚才那个姓王的小子,给我把他扔进去两天!”
“好嘞!”他的手下大声应答,语气很有点雀跃:“弟兄们一定好好照顾那个小东西!”
江飞嘴唇一撇,不屑道:“照顾就算啦!那小身板儿受不起,关两天得了!”
“将军仁义!”
两个手下笑嘻嘻带上门,退了出去。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瞅了瞅,相互挤眉弄眼。
一人压低声道:“嘿!你说将军这是不是吃醋?”
“当然是醋了啊!好大一碗飞醋!”这人夸张地做了个双手环抱的动作。
“嘻嘻......”
两人边说笑边朝衙门外走去,商量着去哪个酒楼订餐。
“嘿!老严!六郎!”一人从廊下快步追上。
老严和陈六郎停下脚步,回头笑应道:“赵校尉!你还没出去?”
赵校尉应道:“这不正要出去么!”说着回头朝内衙方向一睃,问道:“将军今晚又在衙门?”
老严和陈六郎点点头:“嗯!”
“哎,给哥哥提点下,将军这几晚都在衙门里守着,究竟是啥事啊?”
两人摇头:“将军说这半个月他都会在衙门里呢!直到圣寿节!”
赵校尉悚然变色道:“每天?夜里?整夜?”
“嗯!”两人严肃地一齐点头。
赵校尉瞪大了眼睛,吸了口凉气,随即又朝周围一睃,对两人沉声道:“那你们晚上都要灵醒点!”
两人心里一紧:“怎么了?”
赵校尉压低声音,神兮兮地说道:“******!”
“去你的!”老严哈哈一笑,抬腿一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赵校尉笑着跳开,朝门外一边走一边叫道:“你们去给将军买酒菜,给咱们捎只烤羊啊,要福月楼的啊!”
“少不了你的!”陈六郎啐了一声。
江飞在银钱上对手下甚是大方,他这几天给的酒菜银子,岂止是管他自己晚餐,连带着手下一群大小官兵们巡逻回来的宵夜以及早点都有了,还是从大酒楼里带回来的招牌菜,天天换着花样吃!
乃至于隔壁监门卫相熟的家伙们,守完宫门下了轮值,也跑来串个门,跟他们一起在休息的小房间里,点上小火炉,美美地吃饱喝足再回去,唯一不美的是不能喝酒。
江飞此时百无聊赖地躺在椅子上,一众手下的疑惑他当然知道。
没事儿谁特麽天天夜里守冷衙啊?
只怪年百花那死女人下手太狠,以至于他这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法见(女)人好吧!
包括自家正牌夫人,他也不想(能)见!
一身红红紫紫的印子,太特麽丢人了!以至于现在洗个澡,都得把搓背小厮赶去!
他心情很不好,那姓王的sao包小子居然还来撩,算他倒霉,正好出个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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