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玲兰像个大姐姐一样,爱怜的揉着妞妞的头。
悠悠心疼的抱着妞妞。
“就这么事,还偷着藏着的?来!阿奶教你们!”说着,林桃把手里的匕首,递给妞妞。
她知道,汪家这几年的经历,都快让这丫头魔怔了。
与其费心扭转五年的思维,还不如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汪家会的那点本事,跟本就不算啥!
妞妞接了匕首,林桃细心教导起来。
小玲兰和悠悠则在旁边看。
刮干净皮毛上的脂肪层,又挑选了三块石头,分发给三个小丫头。
“刀只能刮去,我们肉眼可见的。所以用石头再细细打磨一遍,不仅能把脂肪层去得更干净,还能增强皮毛的柔韧性。”
或许是因为出至猎户家,基因里对这方向,就尤其通透。别看妞妞手小,可做起这些活来,格外的游刃有余。
小玲兰就稍差些,比起做这种活,小丫头好像在女红方面,更有天份。
最让人头疼的,依旧是悠悠。
不是压着自己手指,就是给皮戳破。
心疼皮毛,又不能打击小妮子的积极性,只好拿一些分角地方,让悠悠打磨。
然后又教三个娃怎么鞣制皮毛。
草木灰水简直就是外挂般的存在。
发面可以用它,去污可以用它,甚至止血也可以用它,鞣制皮毛更可以用它。
泡好草木灰水,再把皮毛浸泡在里面,上面还要用大石头,把皮毛压在水底。
做好之后,林桃打发三小只,回屋乖乖学女红。
林桃抬头看了眼泛黄的天。这个颜色,可不太友好啊!
晚饭的时候,四个傻小子都回来了。
坐在一桌,李三像回报工作似的,把她离开村口后发生的所有事,仔细的讲了一遍。
“村里收容了多少人?”林桃问。
李三摇头:“不到三十,都龚家寨外嫁出去的女子和婆家人。”
“之后又走了多少人?”
“三分之一。”
“娘!你是不知道,现在剩下的那些人,单看长相,就不是善茬。”李一插嘴到。
李四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放心,他们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一家人齐刷刷将目光投过去,李四赔笑看向老太太。
“娘,您别担心,他们呀,就要自食恶果了。”
之后无论她怎么问,李四这小子都卖着关子不说。
直到深夜,林桃才算知道,李四这小子,那小脑筋当真不是一般的多!
这事儿,还得从当天夜里,王秋月敲响李家小院的院门说起。
林桃从堂屋里出来的时候,王秋月大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喘了半晌,王婆子只挤出两个字:“村口。”
林桃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日局势紧张,四个小子都被她打发去守村口。
该不会是村外的人,趁夜冲进来了吧!
来不急把衣裳穿好,提着砍柴刀,就冲村口方向跑去。
呼啸的夜风,夹杂着雪花,把她的衣裙卷得咧咧作响。
等她到了村口,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