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渐鸿在南城也便成了一个十分尴尬之人,最后反倒落得他除了白玉床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别踢出了京师。睍莼璩晓”
木川赞道:“皇后娘娘果然料事如神,事情正是如此,也真是因为知道方渐鸿的处境,所以这一次,木川才冒险来到南城,方渐鸿的母妃乃是一届贱民,按说方渐鸿也不过是方恒的一个私生子罢了,但是偏偏方渐鸿的母妃当年用了些手段,这才让方恒不得不得认了这个儿子,方渐鸿才没有像玄同皇室其他的私生子一般四处流浪,但是方渐鸿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因为他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没有任何背景,所以历来受到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排挤压制,但是那方渐鸿倒也不是等闲之辈,表面上恭顺听话,做事儿也是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刺儿,但方渐鸿其实对皇位也是垂涎欲滴得很,只是苦于没有实力罢了,所以现在朕许他一个光明前途,他必定会心动的。”
“如此,咱们静候佳信便是了,”墨司南笑了笑,喝了一口茶,随即大赞道,“翠微吐绿,果然是千金难求,好茶!”
木川也是淡淡一笑,然后也浅浅地抿了口茶。
~~~~~~~煨~
当日晚上,方渐鸿果真在大殿中设宴为墨司南和木川接风洗尘,但是方渐鸿却称病没有露面,而代替方渐鸿赴宴的,是方渐鸿手下的军师兼大将军,莫问之。
墨司南和木川被那个管家带到大殿,这个大殿果然是气势恢宏富丽堂皇得很,墨司南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建设,但刚刚进去的时候,墨司南还是难免被吓了一跳,只见大殿正中的大圆桌子使用琉璃做成,上面碗碟也都是白玉翡翠的质地,微微的泛着柔暖的光芒,显然都是上等的暖玉,墨司南咽了咽唾沫,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是很刘姥姥,心里面却咬牙切齿得很!
嘛叫万恶的封建主义啊?纸!
嘛叫贪图享乐好逸恶劳啊?!
这才是啊!
在人家三皇子殿下面前,你们谁还好意思自称土豪啊?!
就在墨司南一心感慨的时候,只见一个瘦高个儿的男子,大步走过来,躬身拜见木川和墨司南,朗声道:“末将参见伊兰国君!参见凤池皇后娘娘!今日,三皇子殿下偶然风寒不易外出,实在不能陪二位贵客尽欢,还请二位贵客多多包涵。”
木川忙说:“三皇子既然病着就不必勉强,三殿下日理万机,一定要悉心调养才是。”
三人寒暄一番之后便就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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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始,丝竹随即也声起了,说是宴会,其实也就他们三人而已,所以这大殿也就显得异常的宏了。
墨司南抿了口茶,只见这个时候,一众红衣舞姬从那轻纱帷幔中缓缓走出,一个个莫不都是容色倾城,舞姿曼妙,娇羞尽显,这些子美女可懂事方渐鸿平日宠幸的姬妾,现在方渐鸿却让她们亲自过来表演,可见方渐鸿对墨司南和木川的重视,莫问之也在一旁不听介绍,为首的是谁谁谁,左侧的是谁谁谁等等,木川听得还算认真,但是墨司南却走了神。
墨司南看着那么多红衣女子,不由自主就想起舞阳,那个从来都是一身火红的女子,那个刚烈张扬却用重情重义的舞阳,也不知道舞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萧绝发现是她故意放走了自己,若是被发现了,那舞阳岂不是大祸临头了?
一想到这里,墨司南脸色便蓦地一沉,一声轻叹。
莫问之见墨司南面有沉色,便赶紧问道:“皇后娘娘为何叹息?可是身体有不适?需要末将传太医进来给娘娘诊脉吗?”
墨司南赶紧摇摇头,道:“没什么,本宫只是瞧着这些子舞姬如此貌美,便就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所以难免有些失态,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木川听墨司南这么一说,心下也是一沉,自然也猜到了墨司南所想,当下木川闷闷地喝了一杯酒,心道,舞阳,朕到底是辜负了你。
“皇后娘娘是重情之人,末将向来最是佩服娘娘这样的人,”莫问之笑了笑,然后便端起酒杯,起身对墨司南道,“末将久闻皇后娘娘盛名,博学多才聪颖过人,文武韬略可谓天下独步,末将佩服良久,今日有幸与皇后娘娘相见,必定要敬皇后娘娘一杯的,以示末将的敬佩之心!”
“将军过誉了,如此,那本宫就先干为净!”墨司南随即一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与莫问之相视一笑,然后一饮而尽,十分洒脱。
莫问之赞道:“皇后娘娘豪爽率直,末将拜服!”
说完莫问之也是一饮而尽。
“还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墨司南见这莫问之能够代替方渐鸿出面,自然是方渐鸿十分信任的人了。
“莫问之。”莫问之赶紧答道。
“什么?为什么不能问?”墨司南皱了皱眉毛,这个大男人喝酒到不含糊,怎么问他名字,他倒扭扭捏捏的不肯说呢?
“娘娘误会了,末将的姓莫名问之。”莫问之一顿,随即赶紧笑着解释。
“哦,原来如此,呵呵,是本宫意会错了。”墨司南尴尬地笑笑,心中嘀咕着,原来这厮竟是《倚天屠龙记》里面那个说不得的兄弟!竟然起这个怪名!
木川也呵呵笑道:“莫将军的名字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莫问之一笑:“相逢自是有缘,两位贵客如今又都是当今世上炙手可热的人中龙凤,末将有幸与二位把酒言欢当真是三世修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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