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贵妃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全都吓得退后数步,掩口惊叫。
张昭仪嗤嗤冷笑:“这么快就畏罪自尽了?看来少夫人得罪的人绝非一般人物啊!”
众人心中一凛,都觉得张昭仪的话有理。这假华珠如此迅速的自尽,没有丝毫犹豫,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能栽培出这样的死士并将其暗地里送到苏锦瑟的身边,绝非等闲人能做到的!那是谁在暗地里陷害这个庶女呢?
沉思片刻,众人将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李婉儿并李青君姑侄身上。
如果没记错,太妃宫宴上,叫嚣的最欢、适才话最多的就是这两姑侄。
李婉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化不定,最后咬着嘴唇道:“太妃娘娘明鉴,臣妾怎么会以伤害自己女儿的法子来陷害锦瑟?要知道,她也要唤臣妾一句母亲的!再则,此事是士超一口笃定,哪里是臣妾栽赃陷害的呢!”
提起白士超,众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证人呢!如果华珠所言是假,那么他呢?他方才的一举一动会否是在做戏?
白士超见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额边不自觉地流下数道冷汗,声道:“士超并没撒谎!”
“是不是撒谎,着令京兆尹一问便知!”玉贵妃微微冷笑。
庄康太妃早已竟被闹得受不了,此刻便道:“将白士超与白荷押解到昭狱,着京兆尹会同林御史审理此案!”
此言一出,上官霖和李崇峻的脸色全都一变!庄康太妃将二人关押在昭狱,这表明在她心里已经相信相信了那个卑贱庶女的话!而且,虽然京兆尹与自己这边有很深的来往,可那个林清绝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刚刚自己与李崇峻还想借机铲除他,哪里能和他搭上话?
上官霖向李青君使了眼色,她刚上前一步要求太妃开恩,就见烦扰不堪重负的庄康太妃摆了摆手,一声不发地扶着玉贵妃的手去了。
剩下的人也都悻悻地散去。李婉儿眼见着自己的爱女被侍卫粗鲁地拖了下去,心中有如刀割,恨不得立刻上前将锦瑟撕成碎片。
白荷衣衫半露,钗环散乱,早没有了方才盛气凌人的骄傲劲,如野狗般被拖了出去,嘴里没命地喊着‘母亲救我’!
锦瑟看着她的惨象,心中微微冷笑,白士中携着她的手出了宫门上了回白府的马车。
“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马车刚动,白士中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锦瑟。
锦瑟微笑道:”今日之事确实十分凶险,倒是我疏忽了,一味地相信了你那二哥,被他所蒙蔽,幸亏你那白荷妹妹是个草包,否则我一定会中计。”
“怎么说?”白世中疑道。
锦瑟道:“本来我是真的以为白士超倾心于我,我念他心地善良,不忍心令他难堪,便想劝劝他,可是当我要说话时,身边的华珠反复地跟我说这里不安全,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当时我虽然心里微微觉得有些不对,但并未十分怀疑,而你那表妹,还没等成为太子妃便来找我耀武扬威,她笃定我今日会有大难,与她说完话我就在仔细地想着此事,如果上官霖要害我,白士超岂非最好的机会?我这么想着,便明里安排翠竹在外面守着,实则是让她悄悄去燕国四皇子那里通知白朗轩来接应我,好在翠竹经常入宫,早已走的熟了,我又刻意与白士超在院落中交谈良久,这才令朗轩及时赶到,救我一命!”
“那白荷怎么会在厢房里?”白士中蹙眉道。
锦瑟道:“这恐怕是朗轩为了给我出口恶气想出的法子,怪就怪你那表妹太过阴狠,朗轩气急之下便想给她个教训,而且这么一来,她虽然没有真正**,但再也做不了太子妃了!”
“你是说白士超和白荷并没作出那种事?”白士中惊讶地问。
锦瑟蹙眉道:“虽然我们要对付白荷,我也十分恨她,但这么做太过残忍些,他们毕竟是兄妹,所以我让朗轩只放了些令人神智昏迷的迷香,那催情水是白士超为了害我自己散的,其实她二人不过在厢房里各自乱抓了一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白荷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说完这句话,锦瑟默默地垂下头,白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白士中知道她这话的含义。宫里太监和宫女对食,太监并无能力却可以娶妻,自然是借助了某些工具。
锦瑟长叹一声:“想必真的华珠姐姐早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若不是因为我,她根本不会惨死!”
自从她嫁进白府,白士中第一次发觉眼前女子的软弱,她给自己的感觉一直是刚强并深不可测的,原来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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