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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轩暴怒地将她拉扯近身,甚至有些弄疼她了,吼道:“你就真的这么不喜欢我?我说了多少遍,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居然客气的给我敬酒,把我当什么!”
啪地,愤怒之下的他将酒盏捏的粉碎,琼浆玉液流了一桌子。
“我.我。”锦瑟不意他恼怒的居然是这句话,可是自己是真心实意地想感谢他呀。
白朗轩捏着她的下巴,感受着她温润皮肤的微热,痛心地道:“你究竟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能看透所有人,却唯独看不透你的心思!你为何永远与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你究竟在抗拒什么?是因为白士中,还是因为你复仇的心愿未了!”
锦瑟被他说的一怔,苦涩地不知道如何回答,半晌,开口道:“我想喝酒!”
白朗轩这次没有再拒绝,而是从地窖搬来了几坛陈年佳酿,反正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人说酒后吐真言,他真的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锦瑟在白朗轩拿来酒坛后,毫不犹豫地撕开封条,将碗里的米饭全都扣在桌上,满满地倒了一碗,也不管白朗轩,捧起瓷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放下碗,抹着嘴,大叫了一声好!
白朗轩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从未见过她如此放纵自己,她总是将自己紧锁在那片狭小的空间中,除了复仇,她的生命几乎没有亮色!
锦瑟一碗又一碗如琼鲸饮水,直到第四碗烈酒喝得干净,她终于一个踉跄,手一抖,将瓷碗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呜!”锦瑟突然扑在白朗轩的怀中大哭起来,多日来的郁结都在酒后发作,“我真的是真心将她当妹妹看,可我不懂,她为何这般害我!是不是我天生便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我的亲生父亲苏正清厌恶我,柳如梅、苏锦墨,苏家的上上下下都厌恶我,来到白府,白家的人若非看在白士中的面子上,依旧把我当作脚下的泥尘!为何会这样?是因为我庶女的身份?还是。还是我根本就是这惹人厌!”
白朗轩轻轻抚摸着已经神智不清的锦瑟,苦涩地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自幼便被我的父母遗弃,甚至根本没有见过他们!”
“为什么?”锦瑟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原来他也有这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吗?
白朗轩淡漠一笑,笑容里有数不尽的没落,“我不知道!”
锦瑟一边哭一边笑,“我总嘲笑白士中是蛇精病,其实自己才是!我根本不知道为何要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为了复仇吗?就算是有朝一日,苏锦墨死在我手中又能如何?我会快乐一点吗?”
她扪心自问,仇恨确实是激励人奋进的动力,却从来不是幸福的源泉,相反,仇恨越深的人,身上的枷锁就越重,人若不懂宽恕之道,只是一味地睚眦必报,必当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可是她不想做的决绝,那些害她、欺负她、冤枉她的禽兽却一直没有手软,想尽一切办法整她!
白朗轩沉声道:“仇自然要报,那些害过你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你不是在为自己复仇,只是在代天惩罚恶人罢了!不过,至于为什么而活,你以前不知道,今日却该明白,你是为你自己而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幸福?”锦瑟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好像她从来没有拥有过。
“对!”白朗轩忽然欺上前来,用霸道的温柔封住了她的朱唇,她嘤咛了一声,慌张地朝床榻败退,舞动的双袖,将桌上的盘碟都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她醉了,他又何尝清醒?他被她诉说的孤苦弄到心痛,他急切地想让身底下的娇小女子属于自己,他可以张开羽翼庇护她,让她得到幸福,让她从此平安喜乐!
他狂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不能再等,就在今夜。
霸道的吻几乎让她窒息,她嘤咛的一声反应,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呼应自己了!她有反应了!她是爱自己的!
白朗轩欣喜若狂,这么久的默默付出,她终于有了回应。
纷乱的衣衫如同春日的彩蝶,在半空中飞扬,安息香的味道混着这迤逦的景色交缠出数不清的暧昧。
片刻后,她的娇躯便完美的呈现在他的眼底,精致的锁骨,挺拔的峰峦,纤细的腰身,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美的让他发狂!他闻着她散发出的独特体香,如雨点般的吻便落在她如玉般温润的**上,激的她身体发出一阵不由自主地振颤,灼热的温度燃烧着她,让她失去了大半的神智,白朗轩也在这样的温柔下,剥离了冷漠的外表,变得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