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昌乐公主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遵从隆庆帝的圣旨,等跟随自己回了大燕,她自然会乖乖地遵从自己。
对于女人,敖泽还是很有自信的!
可是现在,昌乐公主难道真的因为不想遵从这门婚事所以自杀了?一个女人死不足惜,但自己的皇图霸业可不能轻易这么毁了!没了昌乐公主,哪还有燕国朝堂的支持?想到这里,敖泽头上全都是冷汗,本就喝了点酒,又十分震怒的他,竟从怀中掏出匕首,冲了过去。
“还不快说!再吞吞吐吐地小心本皇子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敖泽将泛着青光的匕首横在打碎药盅的那个宫女雪白的脖颈上。
“啊!”那宫女的尖叫几乎要刺穿敖泽的耳膜,他也顾不得在宫廷禁地中手持凶器是什么后果。
“二皇子饶命!二皇子饶命!奴婢说…是昌乐公主悬梁自尽了,奴婢手中的药就是要送去公主屋内的。”
宫女吓得花容失色。
敖泽收起匕首,在她的身上踢了一脚,“快带本皇子去!”
“诺。”几个宫女站起身,期期艾艾地走在前面带路。
敖泽焦急地赶到芳林苑时,门是半掩着的,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只见方圆几丈的内室中一片狼藉,几个秀凳歪倒在地上,横梁上余留着一半白绫,雕龙刻凤的床榻上则斜斜地躺着一位女子,不知死活,脖颈上还缠绕着几道白绫。
“公主!”敖泽大叫一声扑到床榻边,抱起榻上的娇躯,痛心不已地说:“公主,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呢?”
“唔?”怀中的娇躯一动,缓缓抬起头来,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绕上了敖泽的脖颈。
“公主?!”敖泽感受着怀中女子逐渐发热的娇躯,身体的某个部位不觉十分难受。
“你们都下去!”敖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烦躁的吩咐。
“诺。”看着没有拒绝的昌乐公主,虽然几个小宫女都是面面相觑,但仍是一个个退了出去,并掩上了门。
敖泽换了个姿势,将昌乐公主抱在怀里中,用极为动情地声音温柔地说:“公主,你可吓死我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呢?是…不喜欢我吗?”
昌乐公主用灼热的眼神望着怀抱他的男子,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敖泽用心挤出一副伤痛欲绝地表情,“如果公主嫌弃我,我愿向皇上说明,决不致让公主为难,勉强嫁与敖泽,只是公主…敖泽想知道,公主为什么如此厌恶敖泽?可是敖泽哪里做得不好吗?”
这番话说的深情款款,恐怕是个女人就会被眼前男子的温柔所打动。
果真,昌乐公主唔唔一声,已经将整个身子都藏在敖泽的怀中,娇软的身躯点燃了敖泽本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欲火,为了让下面不那么难受,敖泽只能放低了身子。
昌乐公主嘤咛一声,身体已经起了急剧的变化,与敖泽肌肤相亲的地方也发红发烫起来。“公主?”敖泽感受到她无声的挑逗,竟咽了口吐沫,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眼下无人,她又有些神志不清,不如趁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事过之后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一不做二不休,敖泽咬了咬牙,将昌乐公主剥个精光,为所欲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