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看到萧斐的鼻尖上沾着细细的一层汗,他无意中摸到他的胳膊,体温有些异常的偏高,心里一时吃惊:莫不是下午去镇上的时候中了暑气?
他支起上身,掌心覆在萧斐额头上,这一点碰触却让身下的人像受惊的兔子差点蹦起来,看清是谁他才稍微安静了,扭开头把那只手摆脱掉。
姜云川试过额头温度,有把手伸到他领口摸到他的脖子,并且嘴里小声的安抚着:“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是不是该找大夫来……”
他的手有着奇异的凉意,萧斐敏感的缩了一下,脸颊和肩膀把姜云川的手夹住了,尴尬的愣了一下,赶紧放松开。
“好像不是发烧啊,你怎么这么热?”姜云川纳闷的问道,下炕去拧了一条湿汗巾给他搭在额头上,又去拿来蒲扇,坐在一边给他打扇,“是不是两个人睡太热了?你睡吧,我在这坐会儿就好。”
“不是的,没关系,你上来睡觉吧。”萧斐的嗓子干干哑哑的,说话好像很费劲似的。
姜云川有些担心,劝他说:“不如你把睡衣脱了吧,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怕被谁看一眼嘛!”说着就动手去帮他解扣子,这段时间他已经非常熟练了,脱外衣,擦背。
但是,萧斐却坚决不要脱裤子,姜云川奇怪的和他争着裤带,萧斐急的要哭出来,低声吼他:“别碰我!”
可这话已经说晚了,姜云川的手背触到一点高热,他下意识的反手去摸,摸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有圆弧的,东西……
他早已知人事,心里一片明了。
萧斐被他这么唐突的一摸,心里又气又急又怒又恼,万般滋味,他懊恼的躺下翻个身背对着姜云川,难受也不再发出半点声。姜云川憋笑没憋住,发出低低的吃吃的笑声,他爬到炕上去,侧身去扳萧斐的肩膀。不料,萧斐气性很大,硬生生的甩开他的手。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又轻轻的摇晃着萧斐,说:“正常的,都这样,我也是啊。”
“不用你管!”
“你这还算晚的呢,我那一年十三呢,不过教习的宫奴早就告诉过我了,所以找人来伺候就没事了。”姜云川说出自己的经历来安抚炸毛的萧斐,他突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幸好萧斐完全没用心,他就转了方向说:“你要是一直这么憋着,不仅睡不着,搞不好啊,那里就坏掉了,以后不能花烛夜,严重的还不能排便……”
萧斐猛地一转头,他本是听了姜云川的话受了惊,没料到他们挨得如此近,这一扭头碰巧就跟他贴在一起了,好像他们上次摔在一起,贴的纹丝合缝。
姜云川轻轻的张开嘴,嘴唇想贴互相摩擦着,一阵酥酥的麻痒,萧斐不适的抿唇,姜云川张开嘴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描摹着紧抿的缝线。他耐心十足,温柔细腻,一遍又一遍,终于让毫无经验的萧斐丢枪器械,他启开他的嘴唇,叩开贝齿,舔着他的上颚,让他发出急促的呼吸。
姜云川离开他的唇,额头却与他相抵,鼻尖亲昵地蹭蹭,喘息着低声说:“让我帮你,好吗?”
萧斐整个人都已经魔怔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姜云川得到允许,再一次贴近吻住他的唇,交织吮吸,进一步挑舌共舞,彼此的呼吸混沌成一片。
睡裤被剥下来,月光下,萧斐紧紧的闭着眼睛,睫毛被眼泪濡湿了,长长翘翘的轻颤着。姜云川看到他暖玉色的肌肤,滑腻紧致,手在他腰腹上摸来摸去,他终于有机会丈量他的腰围,便两手掐了一把,差一点就要拇指碰头,真是盈盈一握,比女子还要纤细,却要有力得多。
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不留下痕迹却又吻的彼此都尽兴,手下滑到底部,不轻不重的握着,虚虚的滑动着,蹭一下躲一下,惹得萧斐不满的哼哼,身体微微的摆动着着抗议。
姜云川轻笑着亲吻他的鼻尖,猛的用力握紧,这一下击的萧斐像打挺的鲤鱼,呼吸也在瞬间停止,他张开嘴要大声呼喊,却被姜云川牢牢地堵在喉咙里,全身充斥着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他躁动的扭来扭去,甩不开身上的人就要下嘴去咬。
这时却又传来第二波,姜云川快速的摩擦着,让温度在狭窄的空间迅速的攀升,萧斐被陌生的感觉完全控制,大脑一片空白,他混乱的呼吸着,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褥子,双腿绷直,脚趾蜷曲在一起,在越来越快的动作里他眼前的白光越来越亮,终于全身都绷成一条直线,某一处却骄傲的挺立到最高点,射出他人生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一直不显示,怎么个事?!!!!
更新了点不开,又是怎么个事?!!!!
你们不留言不鼓励,就给你们煮这一次肉,还是两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机械XX……哼,冷艳高贵的下巴望天状。
其实俺也可以做拉登党,但是俺喜欢有头有尾,俺讨厌虎头蛇尾,于是俺就顶风作案了,反正俺毛有白框白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