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
叶菀笑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不是自己过来了吗?听说元妃娘娘经常找你叙话,怎么她最近不召你过去了吗?”
李芙妹努了努嘴,“最近宫里出了那么多事,大家都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生怕惹祸上身。”
“那你还敢到处乱跑!”
李芙妹撒娇似的倚在叶菀身上,“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什么都不怕了,不像有些人做贼心虚!”
见李芙妹说的咬牙切齿,叶菀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着你了?”
李芙妹撅着嘴不说话,跟她来的侍女嘴快道,“还不是云小仪嘛,前些日子三天两头的往翠月宫跑,说是来看我们主子的,还不是来炫耀的!”
李芙妹垂头丧气的垂下脑袋,沉声无奈道,“听说皇上要晋她为婉仪了,都是我没用,辜负了姐姐的苦心,还是让她越过了我。”
“后宫之中起起伏伏是常事,今日她得宠明日你得宠,只在皇上一念之间罢了,你不用过于担心,现下宫中是多事之秋,皇上恐怕早把晋封云儿之事忘在脑后了。”
听了她的宽慰,李芙妹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可还是提不起多少精神,只安静的与叶菀一起坐着话些家常。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看见小豆子急急火火的跑了进来。
李芙妹打趣着说,“小豆子跟着萱姐姐这么久,怎么一点也没学着姐姐的稳重?”
小豆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若是往常定会与李芙妹玩笑几句,可今日却丝毫没了兴致,“婕妤,出大事了!”
钟念递给他一碗凉茶,“什么事?慢慢说。”
小豆子连茶也顾不上喝,急声道,“奴才刚才听说凤仪宫的崔女史死了!”
“怎么可能?”李芙妹惊得起身道,“她不是被张景瑞关起来审问了吗?难道是经不起受刑死的?”
“具体怎么回事奴才也还不清楚,不过还有一件事,一直被关在清秋堂的赵贵人也死了!”
叶菀双眉紧锁,眸中凝起一道寒气,崔女史是皇后的心腹,也是她小产一事的关键证据,张景瑞若是想查出真相绝不会让她受刑致死,崔女史的死一定是沈千依动的手脚。
可赵贵人为什么也在这个时候死了?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叶菀身上,期望她能想出些头绪,可过了许久她都未发一言。
李芙妹沉不住气问道,“姐姐还没想出什么吗?这下可糟了,崔女史一死,姐姐小产一事岂不是又没有线索了!”
叶菀勉强的向李芙妹笑了笑,“芙儿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得先想一想。”
李芙妹点了下头,“姐姐不要太劳累了,有需要的话就让宫人告诉我。”
送走了李芙妹,钟念将寝殿中的宫人都遣了出去,看着叶菀满面忧色,说道,“婕妤不必太过忧心,断了崔女史这条线咱们再找其它线索就是。”
“想要从沈千依身上找出破绽谈何容易,出了崔女史这档子事,她只会更加小心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婕妤就先宽心吧,崔女史死了也算替小姐出了口恶气,当初她将您推下台阶,害得您昏迷了许久,奴婢那时不在您身边不知有多担心,她是罪有应得。”
叶菀叹息一声,起身踱到门口,看着院中凋零的花瓣,心中一阵寒凉,“她再坏也不过是沈千依的一条狗,元凶还逍遥法外,我怎么能安得下心?”
钟念走到她身侧,语气坚定的说道,“来日方长,咱们还有的是机会!”叶菀微眯了下双眼,嘴角慢慢浮现出一缕笑意,“是啊,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