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彤撇了撇嘴,虽然心中对吴艳萍极不待见,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得罪了吴艳萍没什么,可得罪了尚局的面子,以后便不好再与尚局打交道了。
耳边没有鹦鹉吵人的叫声,叶菀觉得清静了不少,转头问向钟念,“尚宫局历来应有两名尚宫掌管,怎么出头露脸的事都只有吴艳萍一人,另一位尚宫是谁?为何从来也不见她露面?”
钟念笑着说,“娘娘有所不知,另一位尚宫是位年过五旬的老宫人,听说姓洪,这位洪尚宫可有些资历了,按理说尚宫局该是以她为尊,可有皇后压着,她想露脸也露不了,如今只是个空壳的尚宫,实际上尚宫局现在完全把持在吴艳萍一人手中。”
叶菀点了点头,“难怪我从没听说过她,原来是皇后有意在压制。”
正说着话,文馨从外面打帘进来,笑着说,“小姐猜是谁来了?皇上派咱们新晋的大总管来亲自给您传话了。”
张景瑞的腿疾日益加剧,有时连地也下不了,前几日正式辞去了宫中总领内侍的职位,在府中安心养病,董净利自然接下了这份差事,成为宫中新一任的总领内侍。
董净利像从前一样给叶菀打了千儿,叶菀让宫人搬来软凳,说道,“公公刚升任总领内侍,本宫还没来得及向公公道喜呢!正好趁着今日你过来,本宫就送你一份上任礼。”
董净利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夫人太客气了,奴才只不过是暂代师傅当这个总领罢了,说实话许多事奴才处理起来都力不从心,还要劳烦师傅他老人家,等师傅腿疾好起来,总领的位置自然还是要还给师傅的。”
想起张景瑞每况愈下的身体,叶菀默默叹息一声,“你师傅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吃饭睡觉都还好吗?”
董净利面色变得黯然,他从小就进宫,一直跟着张景瑞长大,虽然是师徒关系,可情分却同父子一样,“师傅他这几日腿疾又开始反复,太医嘱咐尽量少走动,整日躺在床上的人,吃饭自然是没什么胃口,身体也瘦了不少,听伺候师傅的人说,他因腿疼整宿的睡不着。”
董净利垂下头,眼中似是有泪滑落,叶菀抵住鼻中的酸楚,招来文馨说,“去把本宫的安神药拿来。”说着看向董净利,“你把安神药交给你师傅,虽然不能缓解腿疾,但起码能让他睡个好觉。”
董净利感激涕零的跪地道,“奴才替师傅多谢夫人!”
叶菀扶起他,“这有什么好谢的,只是一瓶药罢了,你师父从前没少关照本宫,这点药与之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本宫会尽力为你师傅找治疗腿疾的药,你要好好照顾他老人家。”
董净利再次磕头谢恩,接过药瓶如获珍宝一般收入袖中,这些日子他只要不在皇帝跟前伺候,便亲自去照料张景瑞,几乎是日夜不眠,几日下来人都瘦了一圈。
叶菀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安慰他说,“你师父的腿疾虽然严重,可也算不上要命的病,好好将养应该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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