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尹万钧死了,尹夫人和蝶城伤心欲绝,丧事毕后,蝶城许久没露过笑颜,爹爹之死是一方面,更想不通的是,从小到大一直深爱的表哥居然成了杀父仇人,曾经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如今分崩离析,蝶城久久打不开心中的郁结。
&nb景渊来找蝶城询问:“蝶城,你还记得你父亲临死前说的话吗?”
&nb蝶城缓缓开口:“他说书房墙上的一幅画。”
&nb景渊分析着:“你们想想,尹老爷两次遭人绑架,第一次是于千裘和洛湛,第二次是尹明轩,尹明轩和曹云喜是一伙儿的,于千裘和曹云喜可一直都是对手,洛湛去救尹明轩,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nb千宿说:“那也就是说曹云喜怕事情败露,想杀尹明轩,于千裘派洛湛去救他,想把他拉拢到自己一边?”
&nb景渊点头道:“就是这样,尹明轩到底有何聪明才智可以让两方死敌争来争去?”
&nb尘瑾也赞同道:“是呀,他可是皇上下令的通缉犯,还有人冒死救他,他有那么重要吗?”
&nb景渊继续分析:“尹老爷两次遭人绑架,都受到逼供,他们到底想要从尹老爷口中知道什么?这信息对他们两方都很重要,而尹明轩对这件事情貌似却很了解。”
&nb千宿忽然想起:“会不会是太傅之前说的前朝宝藏?”
&nb景渊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以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的,除了宝藏,应该也不会再有其他?”
&nb千宿说:“那也就是说尹老爷可能知道四神兽密码盒的去向。”
&nb景渊点点头:“书房墙上的一幅画,尹老爷临死都念念不忘,那幅画肯定能说明什么。”
&nb四人来到书房,墙上果然悬挂有一幅画,景渊将其取下,仔细观摩。
&nb尘瑾瞥瞥说:“就画了一间破烂的茅草屋,能有什么宝藏啊?”
&nb景渊说:“可能这就是藏着密码盒的地方。”
&nb千宿蹙起眉头:“可是天下之大,找一个茅草屋谈何容易?”
&nb景渊想想说:“既然尹老爷给我们提示了这个地址,那一定不会难找,肯定就在京城附近。”
&nb尘瑾指着画:“你看这后面是一座山,山上有瀑布,还有条小河。”
&nb见蝶城呆望着书房,景渊拿给她问:“蝶城,你见过这个地方吗?”
&nb蝶城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nb景渊轻叹一声:“那我们分头去找吧,留心曾经尹老爷常去的一些地方。”
&nb——
&nb半晌过去,四人在街角茶铺碰面,毫无任何进展,心情极其郁闷。
&nb尘瑾大叹:“唉,整个京城都搜遍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找到,是不是这幅画还有其他寓意,并不是藏宝之地?”
&nb千宿思索着:“没藏着宝贝?那还能说明什么?”
&nb四人苦苦冥想,正当时,只听闹市沸沸扬扬,原来是捕快正在四处缉拿吉事果,吉事果跌跌撞撞,落魄逃窜。千宿本要去抓,景渊抢先一步,像抓老鼠一样将他提起。
&nb吉事果颤颤地向他苦笑:“景...景渊,你怎么在这儿?”
&nb“把他交给我们吧。”景渊对追来的捕快说,遂即将他拖拽进旁边的一家酒楼,将其按到座位:“来,吉事果,今天我请客。”
&nb吉事果如坐针毡:“不...不用了吧。”
&nb景渊揽他肩膀,并排而坐:“哎,吉事果,你怎么每次见到我们都这么紧张,刚才又偷了谁家的宝贝?”
&nb“没...没有,我早就洗手不干了,可能是他们误会了。”
&nb“误会了?那你跑什么?”
&nb吉事果无言以对,只能傻笑着。
&nb景渊说:“前几天在官府,我可又看到了逮捕你的文书,要不是我告诉他们,你是在帮我们新机营办事,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逍遥?”
&nb吉事果抽出身,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多...多谢景渊大人。”
&nb“还景渊大人,叫我景渊就行,来,坐。”景渊又揽着吉事果坐下,对他说:“别害怕,我们要想抓你,还能等到今天?你之前帮我们新机营做了那么多事,怎么也得给你记一功。”亲自给他斟上酒:“来,喝酒。”
&nb吉事果战战兢兢地举起酒杯,嗖的一饮而尽。
&nb景渊接着说:“正好,我们还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nb吉事果回:“不麻烦,景渊大人尽管吩咐。”
&nb景渊拿出尹老爷的画呈在吉事果面前:“不知你认不认识...”一语未了,吉事果没咽下的一口酒却喷在了画上。蝶城欲大发雷霆,“这是我家!”只听吉事果惊得起身大喊。
&nb“你家?”四人吃惊地几乎异口同声。
&nb千宿疑惑地问:“吉事果,你不是说你从小四处流浪,没家吗?”
&nb吉事果说:“那也得有出生的地方吧,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nb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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