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陆昭宁的声音不大,却分外惊喜,抬头看向陆昭锦“小师姐,你怎么会有……”
“自然是父亲留给你的。”陆昭锦没有分毫不舍,将紫檀木盒推给陆昭宁。
打开便是四层台,底部还有两个小抽屉的紫檀木盒不大却极为精致,银刀样式千变万化竟然还能彼此拆卸组合,令人称奇。
“师傅……师傅不是说你……”陆昭宁咬着舌头把后话吞了回去。
小师姐要是知道师傅对她不太看好,该多伤心啊。
“行了,别发呆了。”借着他发呆的功夫,陆昭锦已经走到妇人身前,仔细检查一番,眉头皱了起来。
“这位妇人不是单纯的急喘,她忧思惊惧,肝胆皆损五脏俱弱,金针药石调理也许时日,更得解开心结。”
正所谓心结难解,只怕到时候会先耗****的生命。
“你有几分把握?”手指托了托妇人肿起的颔下,陆昭锦一边检查妇人大张的口一边道。
陆昭宁愣住了,小师姐的意思是……
“我……我没试过,我……我不敢,我只帮师傅做过几次,我并没有……”
“父亲做过?”
陆昭锦大惊,难道父亲没有封刀,而是找到了其他途径,还有过成功的病人?
“做……做过,师傅在城内医庐里用金针封住病人,然后切开了这里,”陆昭宁指着妇人颔下道:“取出了一个肿大的肉块,甚至没流多少血,过了几日,那人就好了。”
陆昭宁攥紧手里的银刀,“就是这个,师傅还送了我一把。”
金针封住五感令病人失去痛觉,待切除那坏死的部位,再施以金创药散止血。
陆昭锦通过陆昭宁的描述,已经大致清楚了解决的办法。
唯一担心的就是昭宁学习的年纪实在太小,只怕他处理不好,会误伤了妇人。
“先带她回家,我们从……”
“不……不……”那妇人抓着陆昭锦的袍脚阻拦道:“不能……不能……”
“娘!阿毅不怕,阿毅不怕,”六七岁的小孩大声哭道:“赵叔叔死了,您也要死吗?呜呜……不要走,不要离开阿毅,阿毅不怕了。”
名唤阿毅的小孩哭得声嘶力竭,却因体弱,其实并没发出多大的声响。
但依然是闻者伤心。
“阿毅,你别哭,我能帮你的!”昭宁拍着胸口道:“我学了功夫,我能替赵叔叔保护你们的!而且,而且……”
昭宁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安慰面上有些着急,突然指了陆昭锦道:“你看她,她是我师姐,她和那个大坏人不是一伙的,上次把我绑走的那个叶霸王就是她相公,可听她的话了……”
陆昭锦的脸刷地红了。
什么叫可听她话了,那叶霸王听过谁的?
“少要胡言!”一巴掌拍掉昭宁指着她的手,陆昭锦取出袖中金针看着妇人皱眉。
经脉脏腑俱弱,她万分小心地选了几处小穴施针,令她舒服一些。
“去把窗户开开,再在屋里撒些水。”
她的吩咐,门外自有仆役照办,但洒水的工作还是那个十三四的少年来做。
“这位夫人您放心,我会保你安全。”陆昭锦道。
夫人……
包括洒水的少年都愣住了,她知道了什么?
“不论你们有什么秘密,既然曾对昭宁有恩,就是对我陆家有恩,我……”
“陆家!你姓陆?”那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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