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悔用鸩鸟翅羽计杀石岩童,误毒含光露,杜震对她高声低吼,她自觉怨愧难当,跑离而去。杜震对她既心忧又恼恨,胸口憋气,不肯去寻她,戒守一旁与含光露、石岩童两人护法。
证在此时,十几步开外,养龙池中水搅声腾,杜震扭头看去,一对硕目从水下浮出,直愣愣盯着他看。
再看那物,金目赤睛,面庞皮黄,耳位有腮,鼓鼓张动,鼻喷水柱。它缓缓升起身子,鼻下巨口立现,微微开合,一口如匕的锋牙闪着寒光,口边两根长须更如牛绳一般粗细。
杜震虽是见过大物,如金翮王鸟、狼妖之怖,却从未见过水中之怪,当下骇的胆战心惊,叫了一声:“妖物!”
含光露在后附和一声:“是鱼精!”他面带愁容,恼它这时出现,真是雪上加霜。
杜震也知它必为水中怪物,却是怔愣之际未有看出,经含光露在旁一说,这方看得清了,这物满身金光大鳞,背腹有鳍,鳍刺如长矛倒插,周身全长足有两丈挂零,正是一尾肥硕的金鲤拐子。
含光露低声与杜震言道:“小子,你可千万别动,鱼精戒心最重,你若乱动,它定要攻击你。”他恼恨道:“定是臭丫头将老夫的葫芦丢入水中,它嗅到酒香方才寻了过来。可是现下真不是时候,我若收手不顾石岩童,他定毒气攻心而……”
他话还未说完,那鱼精突然口喷一股水柱向石岩童喷去,想是含光露话说太多,惊恼了它。
杜震见那水柱势大力猛,不明就里便要挺身去挡,含光露对他大喝一声:“快躲。”他边说边提左掌,强行运气掌缘,隔空向着袭来的水柱一拍,啪的一声,掌风便震散水柱。
那水柱散落成水珠儿落在岸边,杜震再看,“刺啦刺啦”地面山石,凡所被溅到之处,俱是汩汩腾起白烟,似是毒酒洒地一般。他心中暗惊,若不是师傅这一掌,恐怕自己现下已是身化飞烟了。
他正要开口言谢,低头一看,含光露已是一股气血再次喷出,看来他这一掌定是亏了气力,损了经脉、脏腑。
杜震心中一思量,再不能让它袭击师傅与石前辈二人,于是蹑手踪脚走开十几步远去,边走边看,那鲤鱼精果然随他脚步轻声而动,正看着他的一切动向。
杜震掏出匕首,护在胸前,脑子想着该如何应处此事,正此刻,脚下石子一滑,身子一打趔趄,心道不好,再抬头,一股水箭已是射来。
杜震知晓它的厉害,不敢小瞧,点步足下,翻身跳躲,就在空中之际,再一股水箭袭来,他看的分明,却是身在空中,不能连番躲避,心生急智,一揪领口,便将自己的袍衣脱下,旋即掷出,挡了那第二发的水箭。
待他落地,衣袍也落得地来,已是化作浓水白烟了。
杜震浑身只剩白色中衣,他再将中衣脱下,拿在手中,****臂膀,便想要应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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