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
一道低沉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觉得耳朵有些酥麻,心却不自觉的安定下来。
沈策砚站在她身后,俯下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眼神示意了下医生。
医生立刻开始了操作。
沈策砚感觉手心里有些痒。
整个过程下来并没有持续多久,纪念慈发觉缝针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疼,不知为何,她更多的感觉反而是紧张。
当沈策砚的手覆盖到她眼睛上时,她的心跳就开始不自觉的加速,呼吸急促,眼睛周围的皮肤也变得敏感了起来。
可能人在黑暗的的环境下就是会变得紧张和敏感的吧。
她这样想着。
缝完针后,医生给开了一些日常用药,又和他们说了一些伤口的注意事项。
沈策砚听的格外认真。
再然后,沈策砚看她淋了雨又受了伤,担心她伤口感染,便给她办理了住院。让她待在医院一天看看情况。
沈策砚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事事都亲力亲为。但不知为何,纪念慈始终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就好像……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一样。
……
等弄好了一切,纪念慈终于躺在了病床上,收到她信息的棠知也急匆匆的赶到了。在她身后的还有时叙白。
“念念!”棠知眼眶还红着,见到纪念慈的她立马就冲了上去。
“呜呜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知道不……”
纪念慈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你别这么激动啦。”
棠知扶着她的肩膀,把她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自然也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
“你这手……”
“害,没事,小伤,就缝了几针。”
“还缝针了?!”棠知惊讶地喊出了声:“那一定很严重,都怪我当时没有阻止你……”
“你没有阻止我才好呢,都说了是小伤,不碍事的,你看,我这不还能跑能跳的?”纪念慈唇角微微勾着,神色淡然。
时叙白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聊的如此投入,他也不好在一旁打扰,同纪念慈打了个招呼便走出去了。
“念念,你告诉我,你今天早上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棠知拉住她的手,严肃开口。
纪念慈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下鼻子,“周安约我出来见面,我就去见他了。然后……嗯,他想杀我 。”
“什么?!怎么回事啊?周安那个龟孙,我真的是……”棠知感觉自己的怒火已经抵达到了胸口,正欲发作。
突然,她又像想起来了什么:“等等,你今天早上过来跟我说的那些话……所有你是知道他要对你下手的?”
纪念慈点了点头。
“那你还……”
纪念慈打断她:“知知,有很多原因我还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跟你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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