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秋的天气很是磨人,清晨带着些许湿冷的风,中午又热的人难受,
窗户是祁彧上朝前打开的一条缝隙,待中午温暖的风吹进来时,宴清才厌厌的醒来,
抬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眶,一手扶着要缓慢的起身,不小心扯到身体密处,疼你宴清红着脸偷偷的笑,
伸手扯动床头的铃铛,不一会姝言便推开门缓步进来,笑着蹲在床边询问:“家主上朝前说不许我进来吵你,说正君你昨晚……昨晚有些劳累,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宴清闻言小脸更红了,伸手在姝言的额头上打了一下,瞪着眼睛故作威严的吓唬姝言,
姝言笑着求饶:“哎呀,正君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不应该趁着正君身子不适还惹你生气,哈哈哈,”
宴清这下更加臊得慌,起身抬手去打姝言,姝言笑着躲,两人闹了一会,姝言才扶着宴清起床洗漱,
姝言:“正君,家主说她已经命人购置了新的院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搬过去住,这里离固和皇子的府邸太近了,家主担心你会受到迫害,这才不让你出阁楼,就连达奚尔曼也是时时刻刻都守在下面以免有人来伤害正君,”
宴清点头慢慢的比划着:“我知道,昨晚妻主都告诉我了,”
姝言笑着点头:“许驻安昨天从外面买回来一个会功夫的男奴隶,家主担心他戾气太重便先带在身边试试人怎么样,可以的话以后就跟在正君的身边随时保护你,“
宴清笑着看向镜子中眼睛红红的自己,想着自己误会妻主,自己跟自己闹脾气的样子便忍不住笑,
宴清:“放心,皇子不会无缘无故伤害我的,”
姝言抿唇摇头:“不是的,正君你心性单纯,不知道高门大户中公子们的心思究竟有多深,记住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高门公子,尤其是出身尊贵的皇子,他可是女帝唯一的儿子,从小便是千般宠爱着长大的,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家主长相英俊,身形端正,皇子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宴清闻言有些想不明白的愣神,不明白他们已经有了富贵的生活为什么还会整日算计呢,
姝言为宴清梳妆完两人便留在阁楼上大打闹着刺绣,
前日祁彧拿回来几匹上好的布料,想要几身舒适的衣服宴清这下有时间正好做出来。
房间里是打打闹闹好不开心的,但此时的祁府门口却是被一群人围住,
为首的固和皇子正一脸傲慢的瞪视着面前守着门的老管家,
管家虽然是奴隶出身,但却是个很忠心之人,祁彧走之前特意嘱咐,不管是谁来都不能进,
所以即便面前的人是当朝固和皇子老管家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拦在门口,
老管家:“固和皇子还是回吧,家主临走之前特意吩咐的,正君前几日感了风寒,现在正是发作严重的时候,实在是不便见客,而且固和皇子是我朝的功臣的,这万一将病气传给您,这可怎么是好啊?”
固和皇子眸光中带着阴狠之色,厉声道:“本殿今天要是非进不可呢?他一个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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