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上的毒需要时间一点一点慢慢的排出体外,这期间绝对不能有孩子,有了也是绝对不能留的,所以与其到时候打胎伤害身体,还不如防于未然,”
祁彧了然的点头打开塞子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药丸,
“多少粒?”
朱子衿:“五十粒!一次一粒!”
祁彧皱眉看着朱子衿,两人对视了一瞬,朱子衿忽的起身吼道:
“你看什么?五十粒还少啊?”
祁彧挑眉:“一次一粒的话,也就一个半月左右,”
朱子衿闻言立即红了脸蛋,吼道:“祁彧你做个人吧你!我说宴清怎么看起来每天都懒洋洋的,合着是你每晚折腾的啊,你……你你你……你做个人吧你……狗东西!”
朱子衿在骂骂咧咧中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独留祁彧一个人一脸无辜的坐着!
中午,太阳缓缓升起,祁彧简单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让达奚尔顿为自己上了药便急匆匆的赶去了阁楼上,
推门进去后便看见了宴筝云妻夫正喂宴清喝药,看到祁彧进来宴清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祁彧,
王子书见状直接开口讽刺:“跟你的小情人幽会完了,舍得回来了?”
这话一出祁彧一愣,宴清也是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祁彧,
祁彧有些不悦的皱眉,上前不容反抗的拿过来的王子书手里的药碗,俯身坐在床边喂宴清喝药,
“达奚尔顿,送两人下去用午饭!”
说完便不管两人愿不愿意拉着就下了阁楼,宴清见状担心的看着祁彧,小手缓缓握住祁彧的手腕,
祁彧皱眉没有说话,将最后一口药给宴清喂了下去,转身将碗放到桌子上才看着宴清沉声开口:
“早上朱子衿扶了我一把,应该是让她们看见了,所以便误会了,”
宴清点头,伸手摸了摸祁彧脸上的抓痕,心疼的用手比划着:“还疼吗?是不是父亲抓的?”
祁彧笑着摇头:“没事,早就不疼了,”
宴清看着祁彧脸上憔悴的样子,仿佛要比自己这个中毒的人还要难看几分,
祁彧靠近宴清将脸埋在宴清的肩头,闷闷的开口:“你吓死我了,不过还好朱子衿回来的及时,否则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祁彧并没有将自己内力尽失的事情告诉宴清,既然人已经没事那自己做过什么也就不再重要,
宴清想要伸手比划,却又发现比划了祁彧也看不到,便出声嗯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便叫祁彧红了眼眶,“清儿,以后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可不要总顾着玩兔子,要下下功夫好好练练说话了,”
宴清红着脸点头:“嗯!”
这个嗯字是现在宴清唯一能说出来的字,祁彧贴近宴清声音带着蛊惑道:“要是清儿不好好学习说话,那便等我晚上回来了,亲自叫你!”
祁彧虽然并未说什么露骨的话,但是了解她的宴清却是很明白祁彧要怎么教自己,
当初教自己写字时,自己写不好祁彧便将自己抵在书桌前,一边 * 一边让自己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练好为止,
宴清小脸又是一红,瞪了祁彧一眼,祁彧见状附身便吻上了宴清的唇瓣,
知道宴清能发声了以后,祁彧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急切和强势,好似就是要逼的宴清人忍不住哼出声来,
果然在祁彧强势的索吻下,宴清红着脸轻哼着,听到自己的声音竟这样娇媚,宴清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推祁彧,
却是越推祁彧吻的越加凶狠,宴清感觉自己口中的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
只能哼唧着仰起头去努力的回应祁彧,企图获得些许的空气,
推祁彧的手被抓着举在头顶无法动弹,只能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