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党、旧党之争的结果,最终演变成排除异己的意气之争和仇恨之争,在这个过程中,大批的能人志士沦入党争之中无法自拨。这是一次内争,也是一次大伤筋骨的利益之争,损失的不光是文人阶层,更多的是大宋的中坚力量。其导致的结果便是成就了蔡京等贼,使其权倾一朝,擅权愚君,误国误民。
从此以后,文人的风骨走向了末路,他们变成了权利的奴隶,若想让他们再挺起脊梁来建设大宋,已成为笑谈。
一个国家的腐败,首先开始于官僚的腐败,接着是司法的腐败,接着是教育的腐败,最后是军队的腐败。当一个国家的****到了极致的时刻,这个国家也是无药可救,即便是秦始皇复生,汉武帝转世,也是无力回天,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国家灭亡。
文人一枝独大的局面便是军队成了附庸。用你时,让你冲上前,成,功是文人的;败,责是你的。不用你时,你就是臭狗’屎,放在哪里都有人嫌臭。
一枝独大的文人若再腐化堕落,问题将更为严重,对军队的影响更是致命的。本就束手束脚的大宋军队在这帮文人面,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眨眼间便从根里腐烂,成了一群无用的摆设。
这就是文人统领下的国家特色,也是国家丧失战斗力的重要原因所在。
当然,若把这些算到文人头上有些勉强的话,那要命的就是当国家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时,文人总是比武将多出一条考虑,以屈辱换和平。
“内战内行,外战外不行”。这是文人的作派,也是文人的特色,而且发展到一定程度,还会有卑膝投降的一批人出来,这帮文人完全脱掉了底裤,成了敌人的助手。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大宋发展到现在,早已是岌岌可危,没有谁有能力把它支撑起来。武将不行、文人不行、皇帝也不行。
这是一个纷乱的时代,也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更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不破不立,或许只有打破一些旧传统才能建立新秩序,高峰的着眼点就在这上面。
此时此刻,靠武将成不了事,靠文人救不了国,靠朝廷更会走向无底的深渊,高峰只能靠自己。
他不想拯救帝王将相,也不想拯救整个大宋,他只想自保,同时尽量控制事态发展,使民众少些伤亡,多些觉醒。
他的蝴蝶翅膀没有扇动宋江起义的变化,那就说明事态还在预料之中,对此,高峰深出一口气。
宋江起义只是一个引子,天下大乱才刚开始,接下来是方腊起义,还有张仙、贾进、高托山等起义;甚至还有军队在镇压农民军起义的过程中,因“杀良冒功”“杀普通老百姓凑数字”的做法而激起的倪从庆等起义。
这些都是摧动大宋这栋大厦倾倒的一些内因,高峰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他此时只想摸摸杨邦乂和仇悆的底。
“两位大人,如果天下大乱,朝廷又无力应对,二位将做何计?”高峰再次对他们的话不置可否,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