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官职不大,却是一块烫手的山竽,拿不得,扔不得。
高峰心中有数,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把所有的指挥使请到了帅帐。
“各位将军,董樵作为营指挥使,有令不尊,有禁不行,三番五次违反军令,你们说该怎么处置?”高峰投石问路,把问题交给了那些指挥使们。
此事事关重大,别说董樵大有来头,没人敢得罪他,就是没有来头,大家同恶相济,也没有人愿意置他于死地。
因而,听到高峰的问话,都你看我,我看你,没有谁主动上前答话。
看场面冷清下来,关胜张嘴欲说,高峰却用眼神制止了他,不得已他又退了回去。
高峰自然不会让关胜说话。关胜忠勇,史上就是因为如此才受到知府刘豫的杀害,他此时站出来,定是不怕得罪人,可高峰还不想把他架在火上烤。
不让关胜说话,这是高峰的一种特殊情感在里面,但别的指挥使就没这个待遇了,高峰要的就是从他们身上开刀,此事岂能躲得过去?
大大小小指挥使算起来,除了关胜这个军指挥使和抓起来的董樵这个营指挥使外,还有两个军指挥使,八个营指挥使,至于其它的低级的指挥人员,则不够级别在此间。当然,其中,并不包括项充等高峰带来的人员。
十名指挥使,各自眼观鼻,鼻观心,不愿意出头露面,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给人一种泥塑的感觉。
嘿,不说话,以为这样就可以瞒混过去?那也把我这个安抚使太不当回事啦。
高峰脸色一寒道:“怎么?各位是没话可说还是瞧不起我?”
这话已经相当严重了,明着告诉大家,敢不说话的就是得罪我了。
“大人,在下觉得董樵不执行军令,罪不容恕,依律当斩,只是应念他是初犯,而且大敌当前,可以许他戴罪立功,先饶他一次如何?”
这时,一名军指挥使起身表达了观点。
此人名叫孙晨,是青州禁军的指挥使,没什么军事才能,但在见机上却比一般人要强,所以比在场的所有指挥使的地位都高,他这番话说出来,几方都不得罪,确实是个有见机的人。
高峰冷笑一声:“这么说孙将军也认为他当斩?”
孙晨一惊,这种断章取义的话还真令他不知如何回答。
“这,这—”
脸红一阵,终于说道:“大人,临阵斩将怕会动摇军心。”
“哧!”高峰哂笑一声,转头向其他指挥问道:“你们也说说看法。”
孙晨被汗水湿透衣背,见高峰转向他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有了孙晨的开头,话自然就好说了,其他人都依据孙晨的话意,先说董樵的不对,再为他求情,希望高峰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高峰冷笑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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