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有大队的大周兵马,要来正定府境内剿灭土匪,每天把部队半夜里拉出去,早上再堂而皇之的开进来,就说是大周的军马到了,这样哪帮弥勒教匪和青龙山的土匪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是!大人!”马超毕竟是下属,不敢违拗林毅的决定。再说,他也觉得林毅的这个法子,有一定的可行性,等再过上七八日,自己的大哥带着正兴镖局的镖师们也赶到了,加上正定府原有的官兵,即便是与青龙山的土匪,一较高低,又何惧之有?当下匆匆去了。
“咳!这些匪贼,真是好烦人呀!人家当知府,都是享清福,威风凛凛的审案子,偏自己活得这般提心吊胆,还劳心费力!”林毅埋怨了几句,疲累地坐在椅中,用手轻轻地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放松身心。
“大人……大人……张基张大人还有闫提刑到了,他们俩听说您昨晚房中进了个贼,特来慰问!”一名衙役进来禀道。
“请他们进来吧!”林毅挥了挥手,吩咐道。
过不多时,张基和闫提刑一起迈步走了进来,林毅起身相迎,三人平磕了头,彼此坐下。张基拱了拱手,关切地问道:“听说昨晚林大人房中进贼了?怎么样,没伤着吧?”
林毅笑道:“没事,进了两个小贼,其中一个想拿刀扑到床上杀我,结果被我的小妾胡乱刺了几剑,给刺死了,另一个见惊动了人,也吓得跑掉了!”
“哪没失落什么东西吧?我听说好像丢了一盒子的金银珠宝?”张基又问道。
林毅气乎乎的道:“这个贼人真是可恶,哪可是我来正定府时的全部家当,差不多有一千多两银子,竟全被他给偷走了!等本府抓着了他,一定砍了他的头,叫他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还拿拳头,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
闫提刑道:“这两个贼人定是弥勒教,或者是青龙山的匪贼,真是太嚣张了,竟然摸到知府大人房里去了,看来府衙内有他们的暗探,必须严查,才能清除隐患。”
林毅拱手笑道:“哪求拜托二位了,现在正定府内贪官污吏甚多,许多人还入了弥勒邪教,真是叫人不能容忍,就麻烦二位替我好好整肃一番,还府衙内一个清静!本府专心考虑应付弥勒教匪之事。”
张基和闫提刑慌忙答应,又与林毅寒喧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林毅送走了二人,吩咐春雨给自己准备早饭,手里抓着一块馒头,刚吃了不到两口,就见一名衙役神色慌张地跑进屋里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安平县公他……”
“他怎样了?”林毅连忙问道。
“他……他昨晚死了!”衙役一脸惊慌地说道。
“快带看看去!”林毅忙放下了手中的馒头,匆匆忙忙的向监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