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嫆漱了口,洁了面,简单的梳理了一个男人的发髻,又换上了那一身暗卫的衣装,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要不要裹胸?”
知更和蝉鸣看着她愈加傲人的双峰,对视着也不知该如何回复。
就在三人一同纠结探讨此事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惊叫与瓷碗碎裂声。三人都是吓了一跳,忙出门看,只见照顾无双的宫女一脸惊恐的站在走廊尽头,地上合着饭菜与托盘,一片狼藉。
这情景有些吓到了华徵嫆,也顾不得胸不胸的了,直冲过去站在了门前往无双的屋子里看。
只见无双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像是已经不省人事,裙摆下汩汩的冒着血,湿了一片地板。
“无双!?”华徵嫆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地上的碎碴了,直接走过去从地上捞起了无双。
无双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还有微弱的气息。华徵嫆立刻吼道:“快去叫太医来!”
“啊,是!”小宫女转身就往外跑。
知更和蝉鸣也不知道太医在哪,一道儿过去看了看无双,都被她身下的血吓得有些慌乱。
“先把无双抬到床上!”华徵嫆说着,自己先小心的抬起了无双的上身。知更和蝉鸣不敢将无双的两脚分开,只能一人托着腰,一人抱着腿,合伙儿将无双抬去了床上。
太医很快赶来,替无双把过脉,又细瞧了瞧,再端详起桌上的一个空碗嗅了嗅,捏着山羊胡皱眉道:“哎呀,这孕妇怎么能用红花?本就体弱,还要堕胎,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现在的年轻人啊……”
“孕妇?”华徵嫆听他这话却是惊呆了,“您是说,无双怀孕了?”
“现在孩子已经保不住啦。”太医叹了口气,提笔在桌上写下了一张药方,“拿去试试,运气好的话还能捡回大人的一条命。运气不好的话……这怕是一尸两命的节奏啊!”
华徵嫆听得久久无法动弹,和被定了神一样抓着药方站在那里。倒是小宫女要机灵一些,看出三殿下要她们好好照顾的病人出了事,不管如何那药都是她煎的,还是赶紧将功补过,于是自华徵嫆那拿了药方就去抓药了。
“是我。”华徵嫆突地坐在了桌前,“我昨日拿了些标注着活血补气的补品给她,也没注意看都是什么,却没想到无双竟是有着身孕!”
知更看着她的样子,叹了一声,过去劝道:“主子莫要自责,我们也没想到过无双姑娘会是有孕在身啊。她的身子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在君府呆了三个多月,谁会想到她会坏了孩子?况且她自己应是知道的,才始终没答应您一起去看大夫。主子你是一片好心,此事怪不得你的!”
太医忙活了一阵就背上药箱回去了,无双身下的血也止住了。宫女带来新的汤药喂着无双喝了下,华徵嫆只得守在无双床边。
原本就一夜未睡。再这么干守着,华徵嫆觉得身子更沉了。看着无双的睡颜忽闪了几下睫毛,也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两个丫鬟在一旁看得揪心,可除了给华徵嫆和无双各掖了被子和披了个披风在身上,也没其他能做的。在这宫里头,她们俩乱跑不得。连少爷和双狼大人都不好去找。
怎么刚到这鹃山,就起了如此的波折呢?
君轻尘则是到了日上三竿才姓。醒时脑袋里混成一片,看着透过窗的阳光才恍然发现已经是白天。
“轻尘,你醒了。”旁边的声音令君轻尘吓了跳,只见明溪公主笑意盈盈的捧着一个大碗向他递来,“喏,醒酒汤!”
“明溪?”君轻尘低念了一声,又晃了晃头,再睁眼,眼前的人还是明溪。
这时他才缓缓睁大了眼,心里打起鼓来。
“你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明溪殿啊。”明溪公主笑道。
明溪殿?“那我怎么会在这!?”
“你自己走来的啊,你不记得了?”明溪公主笑着重新把药碗凑过去,“先喝了醒酒汤吧,我可等了好久才见你醒来的。”
君轻尘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立刻双脚落地穿上了鞋子,“不用,我先回去三殿下那边了,一夜未归,三殿下大概会担心。”
“三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明溪公主在他身后道,“我告诉了三哥的,说你在明溪殿留宿一夜。”
告诉了大哥?
那是不是鸡崽子也知道了?
没边没际的忐忑起来,君轻尘头也不回的道:“那我醒了,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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