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科里揉了揉眼睛,“他是一名皇家守望者的执法者,就是他给我喝了一瓶药水。”
“很好,你喝下药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昏倒了,高烧,浑身打颤。”科里心有余悸地道,“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是恢复了过来。”
“你认为你是怎么恢复的?”
“我也不知道。”科里看了一眼楚文奇,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你放心地说,大胆地说。王国的法律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但如果有所隐瞒的话……你应该清楚包庇罪的代价!”康夫先生用威胁的话语鼓励道。
科里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在喝下药水后,我还见过这位先生好几次,”他伸手一指楚文奇,但立刻心虚地垂下了眼睛,“都是在半夜。”
“请说得详细一点!”康夫先生眼中冒出了精光。
“是这样的,我虽然喝下了那瓶药水,但却恢复得很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魔法之神仁慈地显灵了。因为病倒后,我几乎每天都挣扎着给海格他老人家烧香,求他老人家庇护……这天夜里,我躺在床上,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闭着眼睛祷告的时候,看到这位执法者先生出现在我的家里。”科里讲述道,“我的妻子,还有几个孩子也睡得很沉,这位先生可能以为我也昏迷了,所以他放心地走了进来,然后将一些黑黝黝的药剂倒在了我喝水的壶中。这晚的月亮很圆,所以我看清了他的脸……”
“你当时知道这是什么药水吗?”康夫先生追问道。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很害怕,以为这位先生仍在给我下毒。出于谨慎,我将水壶里的药水倒掉了。但是第二天,我的病情就加重了。”科里道,“过了几天这位先生又来了一次,我假装睡着,感到他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后又捏我的手腕,他似乎有些诧异,然后又将更多的药水倒在水壶中。”
“然后呢?”
“这位先生离开后,我忽然有一种直觉,也许他并不是来害我的。反正我也病成这样了,迟早也是一死。而水壶里那股清凉的药味十分好闻,于是我就忍不住把它喝了。结果第二天,我的病情就减轻了不少。后来这位先生又来过几次,然后我就彻底痊愈了。”科里回答。
“很好,那么你现在知道那是什么药水吗?”
“后来我悄悄地留下了一点药水,找药剂师鉴定。他们说,这里面应该含有抗毒药水,治疗药水,都是比较珍贵的材料。”科里又咽了一口口水,“应该很值钱。”
“药剂师说,可能不止两枚金币,对不对?”康夫先生反问道。
“是的。”科里回答。
台下响起了一阵窃窃低语声,有疑惑,有感叹。
当然,所有的台词都预演过,人群的反应也皆在康夫先生的预料中。这场演奏已经进行了一半,**即将到来。
“很好,科里,你对楚文奇有什么看法?确切地说,你心里对他是否充满感激?”康夫先生继续问道。
“是的,我很感激他。”科里不敢看楚文奇,自顾自地道:“我觉得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救了我的命,甚至为此违背了他的职责。”
台下的群众发出了同情的叹气声。而楚文奇的邻居们都激动地称赞着他的善举。
“谢谢,科里先生。”康夫先生脸上带着微笑,示意科里站在一边,然后高声对台下的群众道:“诸位都听到了。而我相信,还有很多人都受过楚文奇的恩惠。科里只是其中之一。”康夫先生话锋一转,突然用激烈的语气道:“但是——就在三个小时前,我们得到了确凿的证据,显示楚文奇是一名潜伏在王国内部的,危险的共济会份子。”康夫先生将那张传单高高举过头顶,“这是楚文奇的儿子楚逸欢亲笔抄录的反动传单。上面写满了楚文奇教导他的,极端反动的,叛国的,污辱王国和王室的言论!”
人群一下像炸锅一般喧嚣起来,反对声最大的当然是楚文奇一家的邻居们。
“肃静!肃静!”康夫先生的双手使劲往下压着。好吧,这是**的第一浪。万能的指挥家在浪顶之上漫步,乐队将继续发出激昂的演奏。
“科里,请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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