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一边说着,一边心疼着急的落泪,幸好陪同的有医护人员,现场给正荣止了血,却由刘强老婆的情夫这一锄头挖得太深,以至于正荣要接受缝线手术,只好在镇上多呆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而刘强那边,工作人员先接到去了D市,D市那边也有专门接待刘强的人。向深和宋词放心不下正荣和缘缘,随同留下。
小镇医院里的某走廊处,缘缘急得真跺脚,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驻步宋词身前,紧紧的握住了宋词的双手,“嫂子,你说正荣哥的手会不会断啊,那一锄头挖下去,简直太可怕了。正荣哥流了好多血。”
不知是深秋的风太冷,透过长长的走廊灌了进来,一阵一阵的扑打在缘缘的身上,还是因为她太过紧张,以至于她握着宋词的手也一阵阵瑟瑟颤抖。
宋词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发现方才正荣自己疼着却在安抚她的时候,在她的短发上落下了些血迹,加上她一直帮正荣捂着伤口,所以一身都是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受了伤。
“缘缘,医生都说了,只是缝几针罢了,没有伤到动脉和筋骨的。”
“可是为什么正荣哥进去了这么久?”
“才半个小时而已。”
“才半个小时吗?”
宋词反握住缘缘的手,点了点头,“嗯。”无奈缘缘仍是担心,撒手松开宋词的双掌,欲冲进不是手术室的手术室。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姿伟岸挺拔的正荣,尽管他流了不少的血,依旧还是那般精神抖擞,一走出来便朝缘缘温润如玉的笑了笑,“我没事了,别担心。”
缘缘冲上去,他西服一边的袖子披在身侧,并没有穿在手里,衬衣袖子被高高的捞起,伤口处包着厚厚的纱布,缘缘看了忍不住热泪夺眶,“正荣哥,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亲自来这里,你也不会跟着来,就不会被人伤害。”
那个刘强老婆的情夫虽被当场逮捕,可是即便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缘缘仍旧自责。
正荣却是用左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这怎么能怪你?庄吉留下的事业是你一辈子的事情,我还准备以后跟你去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病人家里呢。难不成因为我受了伤,你就要失信于庄吉不成?”
缘缘自责的垂下了头,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欲抬起的唇颤了颤,本是想说些感谢的话,话到嘴边却是开不了口,唯有投给正荣一个怀抱,心里才觉得踏实。
又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这一辈子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正荣哥。
不远处的宋词抬头望了一眼身侧的向深,满眼微笑,“倒是因祸得福了,正荣这一伤,缘缘怕是更加爱他了吧。”
向深走过去,拍了拍缘缘的肩,“好了,车子我请了代驾师傅开会D市,正荣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坐卧铺回去了,快发车了,我们得赶去火车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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