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四行人是在火车上渡过的。软卧的床铺是四张床一个房间,向深怕被打扰,所以让助理买的八张票,两个房间他们两对夫妻一人一间。
夜里,缘缘坐在正荣的床沿边上,拧了热毛巾摊开了贴在正荣的脸上,擦了擦。毛巾上仍有腾腾热气拂面而过,正荣瞧着缘缘这阵认真而细致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欢喜的笑了。
缘缘瞪眼望来,“受伤了还笑得出来?”
正荣用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握住她正要去洗毛巾的手,“如果能换来你每天的这般细致照顾,我宁愿天天受伤。”
“呸,呸,呸……”缘缘连连吐倒霉气,“说什么呢,你必须每天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正荣心情极好,吸一口车厢里本是带着空调味的气息,却觉得空气甚是清新,忍不住长长的一声欢快叹息,即使是一只胳膊受伤了,另一只胳膊也是那般轻而易举就将缘缘搂进了怀里,“缘缘,好喜欢你紧张的样子。再想想之前我向你求婚的时候,你那般绝情果断,简直是判若两人。”
缘缘扬了扬手中的毛巾,“你之前哪里是在向我求婚,明明是用那一夜的荒唐来找借口。说是什么在娶我,其实也只不过不想事情被传出去,怕我哥说你罢了吧。你对我又没感情,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向我求婚。”
“你错了。”
“怎么错了?”
“就是那一样,我发现你对我来说,不是妹妹,而是一个极有女人味的女人。一个男人一旦发现这个女人有女人味,那就证明他开始动心了。”
“有女人味,就是想跟她上。床发生关系吗,这叫耍流氓,不叫爱,好不好。”
“说起耍流氓,那天晚上好像是你先亲的我吧。”
回想起那夜因为庄吉的事情而难过,她一夜酒醉,虽是晕晕沉沉的,却还是有半分的清醒,要不然也不会在被他快要刺穿身子的时候,疼得推开他。只不过,提及此事,缘缘便装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又扬了扬手中的湿毛巾,避开他目光灼灼的目光,垂了头,“我要去把水倒掉了,正荣哥,你放开我啦。”
瞧她挣扎着脱离怀抱,一双小脸颊红扑扑的惹人可爱,连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感,都毫无感觉了。
直到缘缘倒完水,端着盆回到软卧房间,脸上仍旧有未退的红晕,见正荣还是保持着她离开的那个坐姿,有些不好意思的掳了掳耳边碎发,“正荣哥,这里的床铺比较小,我怕弄到你的伤口,今天晚上咱们就各睡各吧。”
正荣点点头,“好。”
然后,缘缘关了灯,先躺在对面的床铺睡了,睡前道了一句晚安。谁知道,睡到半夜的时候,只觉一个暖暖的怀抱将自己搂着,还未睁眼,便是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本是很困的,却在这一刻没有了丝毫的睡意,“正荣哥,不是说各睡各的吗?”
(准备了两个新文,一个婚恋甜宠的,一个青春甜宠的,你们会喜欢看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