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为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事情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咬牙将接下来的一条消息发送了过去。
殷遥:因为....现在白椀生病发烧了很严重,傅钦一直陪在她身边,而且周围全是佣兵把守,你们暂时是没有机会的。
这么重要的消息,何秘书连忙敲门进了办公室。
将刚刚的聊天记录递给了盛昱霖看,当男人看到白椀生病了那一条,清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焦急,只恨这个时候不能陪在了她身边,整个人再也不似刚刚那般的沉着稳重。
“她怎么了?!”
何秘书皱眉:“听殷遥说,夫人一直心情低落,所以才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分别这么多的日子,盛昱霖早就急躁不行,一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坐不住了,拿起了外套正要往门口走去。
反正现在已经知道了地址,他一定要把椀椀就出来。
何秘书一惊,连忙拦住了男人去路劝说:
“盛总,现在我们还不能冲动,那里面布满佣兵,您单枪匹马一个人闯进去绝对是九死一生,而且夫人还在昏睡行动不便,仅凭一己之力是根本出不来的!!”
到时候落入傅钦的手中,情敌见面,死亡指数高大的百分之百。
何秘书是万万不可让盛昱霖冒这个风险的,拼死也要阻拦下来。
盛昱霖心急如焚,眉宇染上一层戾气: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何秘书生怕他夺门而出,一口气说:
“我已经和殷遥开始商量营救的时间了,等夫人病情好转,我们的人就开始准备行动。”
盛昱霖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针管,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有些挫败的躺在在椅子上,面容满是颓废。
他望着漆黑夜色,到底还有人忍耐蛰伏多久,才能见到心中的那个人。
***
次日早上,朦胧晨光折射在被子上,白椀悠悠醒了过来。
脑袋只觉一阵炸裂般的疼痛,强撑着身子坐起,发现床旁还爬着一个男人。
她眸间一楞,有些诧异。
傅钦.......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青色细细胡茬长了出来,长长睫毛下是明显的黑眼圈。
白椀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照顾了自己一夜,不会,那个人就是他吧!!
她心底一缠,泛起层层波澜,一时有些着急,嗓子有些发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吵醒了旁边的男人。
傅钦睡眠很浅,立马醒来望着面前女人关切问道:
“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也还好吧,”白椀如实回答:“就是感觉脑袋稍微有一点儿疼。”
他思考后说:“那我来帮你按一按。”
“啊?!”
白椀反应过来正要拒绝,可是男人已经坐在她的身后,指尖轻柔按摩了起来,力道很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原本想说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反正送上门来的便宜,白占白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