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在原地,唏嘘不已。
傅钦将仅存的深情,只留给了这个女人。
再无给旁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
这场感冒,连白椀已经也没有预料到。
她有些虚弱,半躺在床上,喝了两口粥之后轻叹了口气。
傅钦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关切问说: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白椀收回望向窗外眸光,别有深意的说道:
“我已经在这栋别墅里面呆了整整有一个月了。”
他眸底浮过一丝异色,瞬间消逝而去,低头轻吹了一下,舀了勺白粥递了过去。
“这里呆着不好吗。”
这里富丽堂皇,到处都是值钱的物件,随便一件东西都要动辄几百万上下,对旁人来说可能是求之不得的宝地。
可对白椀来说,却像是一个透不过气的笼子。
“这里好是好,”她望了望四周:“只可惜,就是不适合我。”
他放下了碗,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扬眉问道: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椀索性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里太闷了,我想要出去走一走。”
“不行!”
傅钦想都没想,拒绝说道。
“为什么!”白椀有些不满反驳:“我这一次为什么生病,就是在这破房子里面呆得太久了。”
越想,她就越有些生气。
因为傅钦现在直接限制了她人身自由。
她有些郁闷,气呼呼的拉开了被子侧过身子躺了下来。
空气安静了下来,似乎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
傅钦凝望着女人的背影,漆黑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可奈何,面对这个女人,他总是硬不下心肠,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我同意放你出去转一转,不过只局限于别墅附近。”
白椀一听,立马惊喜了起来。
哪怕是在别墅周围转一转,呼吸新鲜空气也是非常不错的。
况且依照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于是她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眉眼弯弯和月牙儿一样:
“我不管,你刚刚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男人凝笑,轻嗯了一声。
白椀连忙穿上拖鞋,朝门外面跑去。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等等!”
“.........”
她的心咯噔一下,不会这个时候他又要反悔了吧!!!
这一次,是真的想要去外面走一走。
白椀的眉毛皱了在一起:“怎么了。”
傅钦眸光幽幽静静望着女人,半响之后露出笑容说道:
“先把粥喝完了,再走。”
她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样子。
于是直接走了过来,用生平吃饭最快的速度,将粥喝得干干净净的。
白椀打了个饱嗝,说道:
“这下,我总该可以出去了吧。”
他信守承诺:“当然。”
“............”
像是得到了糖果小孩,白椀脸上露出难得开心灿烂的笑容。
她披了一件大衣,就直接走了出门。
当触及到外面新鲜空气的一霎,浑身毛孔都感觉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