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冷然道:“苏小姐,事情在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希望你不要妄下定论。”
“妄下定论?”苏淇朵笑了:“牧绵,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想死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苏淇朵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她的优雅大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恼羞成怒:“分明是你那个药汤有问题,你还不想承认吗?”
牧绵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所做的一切,绝对没有加害他的意思。”
“可是暮深现在就躺在那里,还重度昏迷,生命垂危!”苏淇朵忽然大声吼道:“你的心究竟有多狠,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眼泪划过脸颊,又是一个听不进去话的人。
牧绵不愿意再与苏淇朵搭讪,不管她在什么多说,这个人也只会按照她的脑回路去思考问题。
跟她争论,毫无意义。
“你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吗?”苏淇朵抹掉眼泪,冷声质问。
牧绵没有理她,轻轻地抚着席暮深的面颊。
他的脸颊微冷,若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根本看不出他是否还活着。
“不准你碰她!”苏淇朵冲上来,打掉牧绵的手:“你不配当他的妻子!”
“很可惜,他的妻子只会是我一个。”牧绵回头看着苏淇朵,她唇角勾起,笑的妩媚。
她的语调也有些残忍的说:“只要有我在,你和席暮深绝无半点可能。”
这句话说的还真像恶毒女配背着男主对纯良女主的宣言。
苏淇朵听了这句话后,绝美的脸上染上一丝恼怒,她似乎真的将自己带入了女主的角色。
看着牧绵,有种在看一个蛇蝎毒妇一样的感觉。
良久,她才挤出一句话:“牧绵,你真恶毒。”
“恶毒吗?”牧绵轻笑,说不出的优雅迷人:“对于窥视我丈夫的女人,难道我需要仁慈吗?”
苏淇朵双眼一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牧绵不再看她,声音淡淡道:“什么意思,我相信苏小姐会明白的。”
“暮深,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苏淇朵暗暗咬牙。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必有用心的横插一脚,成为席暮深妻子的人应该是她。
为什么抢走了别人的男友,还能信誓旦旦的说出那样的话?
苏淇朵感觉牧绵颇有心计,在她的圈子里,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女人。
“只能说,曾经是属于你的。”牧绵纠正。
“如果不是你,暮深怎么会这样对我?”苏淇朵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她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心如刀绞。
席暮深怎么可能对她这么冷淡,一定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
牧绵沉默了片刻,蓦然笑出声来。
苏淇朵目光凌厉的盯着她,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本想说,席暮深如何对你都是他的事,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不过想想,这样说还是挺虚伪的。”
苏淇朵扬起下巴,嗤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虚伪。”
牧绵也不在乎她怎么说,回眸对苏淇朵轻轻笑着:“因为,明明席暮深对你越冷漠,我心里就越高兴。今后,我也不会让他看别的女人一眼。”
致命一击,打破了苏淇朵所有的幻想。
妒妇
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妒妇。
容不得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人有一丝好感,不给他与其他女人半点的接触机会。
这在豪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那么多豪门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都是忍气吞声。
她妈妈也是,席母也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么奇特?
“牧绵,你的嫉妒心真可怕。”苏淇朵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牧绵唇角一勾,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的立场就摆在那里,所以苏小姐也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她的话一顿,接着说:“我不认为,苏小姐和席暮深在一起后,会容忍他去找其他女人吧。”
“你!”苏淇朵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能请你离开吗?”牧绵的表情已经冷凝,不留有一丝情面。
苏淇朵是一个受有良好教养的千金,所以就算是再愤怒,也不会做出扯人头发的粗俗举止。
她只会用语言作为攻击武器,让人知难而退。
好不巧,牧绵也是一样。
对于容淑怡,她不能反击,是顾及到她是席暮深的母亲。
而对于苏淇朵,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也不需要与她打好关系。
对于一个窥视自己丈夫,还跑上门揭她老底的女人,牧绵没有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就已经算是仁慈了。
苏淇朵从小被娇生惯养,受到众星捧月,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对待?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屡屡吃瘪。
苏淇朵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牧小姐,你这张嘴真的很厉害,我想等着真相大白那天,你还会不会为自己狡辩。”
说完,她就匆匆离去。
苏淇朵离开后,牧绵静静的坐在病床边。
良久,她的眼泪一滴滴话落,滴在她的手背上,有种强烈的灼烧感。
她的肩膀微微颤着,无法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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