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到腿了,怎么就不能走路了。”
只是腹部有点疼,好像是碰到柜子角了,一阵阵的,疼的令人抽气。
应该忍一忍就好了。
牧绵这样想着,对席暮深笑了笑。
对方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微冷:“你放心,那些污蔑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牧绵想起了她的朋友,康熙惜。
她的目光不由得一暗,情绪有些低落。
她望着窗外,天空还是阴沉沉的,风雨欲来般。
牧绵苦笑一声:“席暮深,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友谊,究竟能维持多久?”
“这个,我不懂。”对方回答的干脆。
见牧绵一直望着他,席暮深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句话,深扎在牧绵的心底。
她想了想,突然有些释然了。
“也对,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对不起她哥哥。”
席暮深搂住她的肩膀,认真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康熙惜既然不肯说出实情,相信她也想过自己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你不会做出越界的事情吧?”牧绵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会。”席暮深的眼底划过一道危险的深度,他的声音冰冷的渗人:“不过,是该让她说出真相的时候了。”
闻言,牧绵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席暮深见她一直垂着脑袋,还是有些不放心,出声问道:“除了这些伤口,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你怎么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
牧绵一怔,下意识的将手从自己的腹部拿开,轻笑着说:“没有,昨晚有些着凉了。”
席暮深皱了下眉,十分怀疑的看着她。
牧绵故作轻松的挥挥手:“没事了,我们回席宅看看吧。”
——
席宅。
席父刚回到别墅,就遭到了席母的白眼:“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没什么,只是出去透透气。”席父淡淡的说。
“透透气?”容淑怡显然不信:“该不会私会你的小情人去了吧?”
“随便你怎么说吧。”席父语气淡淡,目光扫了周围一眼:“那位康小姐呢?怎么没见到她?”
“我给她安置在别的房间里了,她是害我儿子的人,我不想见到他。”
席父皱眉:“你就不怕她跑了?”
席母闻言,嗤笑一声:“就算她敢跑,那康家的人呢?”
她伸手整理了下头发,悠悠道:“敢伤害我儿子的人,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席父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觉得牧绵是无辜的。”
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可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还不能说。
席母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你到现在还帮着那个女人说话,是什么居心?”
席父皱眉,语气透着不悦:“容淑怡,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端庄,再这样,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没法过了?”容淑怡突然笑出声来,目光凄凉的看着他:“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口了,跟外面的女人在一起很快活吧!”
容淑怡情绪波动,扯动了心脉,开始剧烈的喘息。
席父见状,头痛的扶额,还是上前帮她顺着气:“淑仪,你做事能不能理智一点。”
容淑怡将他的手拨开,哭泣道:“你给我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席父的耐心被耗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你休息吧。”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离开。
容淑怡见他走的这么干脆,顿时捂面痛哭,她想要挽留,可是自尊心不允许。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儿子这么对她,她的丈夫也这么对她。
——
等席暮深和牧绵再次回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容淑怡一人了。
“爸呢?”席暮深问出声。
一提到席父,容淑怡就眼冒火星:“不知道跑去和哪个女人快活去了。”
说着,她又狠狠的瞪了牧绵一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暮深,你必须要和这个女人离婚,我是绝对容不下她的。”
牧绵皱了下眉,忍住心中的怒气:“凡事不能提早下结论,还是请当事人说清楚吧。”
“有什么好说的。”席母恶狠狠的说道:“就是这个你要害我儿子,你和你的朋友串通一气……”
席暮深听着席母咄咄逼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妈,你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媳?”
“你觉得她还值得相信吗?”
席暮深有些倦烦,淡淡道:“还是请康小姐出来吧。”
一切的祸端从她开始,理所应当从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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