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这一秋景被叶卷看了去,秋花还在梦里。
“嘶~”秋花感觉右脸一阵冰凉冰凉的,即使万般不愿意,她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无力地抬了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正在擦药膏的手。叶卷的手顿了一下,笑出了声,问:“怎么了?”“好痛。”秋花艰难地睁开眼,勉强跟叶卷对上了眼,蠕动着樱唇。
“怎么弄的?”
“......撞柱子上了。”
“......”现在到叶卷无语了,看着秋花脸上那个淡淡的巴掌印,腹诽道哪根柱子长五根手指还有点像巴掌样子的?真是个小傻子。
秋花没理叶卷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迷迷糊糊间她又睡了过去。期间她老听见叶卷喊她起来喝粥,她是想说起不来,但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后来是苏姐捧了一碗避子汤来到秋花跟前,秋花才浑浑噩噩爬了起来喝了这汤,汤是暖的,她喝下去之后,意识才慢慢恢复,也不想睡觉了。苏姐看着秋花脖子上的斑斑点点,觉得很高兴,自己磕cp成功了!
“话说,你脸怎么了?”
“啊——被撞了一下。”秋花睡了很久,声音很哑。
“你好笨啊。”苏姐跟她唠嗑几句之后就回荷乡院了。
苏姐走后,房间里一片寂静,秋花很是迷茫,所以,她这算什么?履行了奴婢的义务?可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这样,不是吗?
算了。秋花起了床,洗了把脸,便一拐一拐地去熬粥了,是皮蛋瘦肉粥。叶卷不在,她对着那个空碗走了神,吃着吃着,秋花突然笑了下,如果换种想法的话,她算不算将他追到手了?这个想法一直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中午叶卷没在芭蕉阁,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秋花暗暗不爽。
苏夫人那边。
“母亲。”
“小卷来了?坐吧。娟儿,添多一副碗筷。”
叶卷看着苏夫人忙前忙后,一句话也没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甚至坐都没坐下。
“母亲,我只是来提醒提醒下您,怕您年老了不记事儿。”
“什么事儿啊?这么严肃......”苏夫人吞吞口水,有点不安。
“噗,母亲紧张什么啊?小卷不过想提醒您,少吃咸鱼少口干,莫做海洋的警官,管的宽。芭蕉阁的人与事都不归您管,您便不必为难自己,在阎王爷面前走一遭。”
“小卷,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苏夫人面露难色,试图缓和气氛。
“不劳母亲费心思伺候了。”叶卷扔下这话便走了。
苏夫人倒是听出来了,不用伺候他的午餐,不用伺候他的任何事,包括那个只有做奴婢的份的秋花。
夜晚,叶卷回到芭蕉阁里,看见秋花正点着蜡烛,坐在寝室门口。叶卷蹲在了秋花跟前,与她四目相对,秋花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唰的红了一大片。
“怎么了?公子?”
“小秋花。”
“嗯?”
“昨晚的事儿......”
“我我我会对公子你负责的。”秋花猛地抬起头,双手捂住了叶卷的嘴,匆匆打断他。
“哦?小秋花想怎么负责?”叶卷觉得一阵好笑,手撑了下左脸,好整以暇地看着秋花。
“我,还没想到。”秋花一脸懊恼,那样子就像酒后乱性做错事的小孩。
叶卷笑了出来,“还是公子对小秋花负责吧。以后都不守夜了,怪冷的。”说完便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倒是一阵错愕,好像,很久没有人怎么牵过她的手了。
“哥,你为什么不牵我的手了?”
“小秋花长大了,哥哥不能再牵了,不然未来大嫂和妹夫是会不高兴的呢。”
“别人的感受很重要吗?”
“重要啊。”
“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小秋花啊。是花家的人......”
秋花愣了愣神,又回到现实。她清醒过来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而且还是在叶卷的怀里的时候,她的腰不禁隐隐作痛。叶卷的手也十分地不老实,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只手,想小猫一样喘了一下:“不可以。”后来他就真的安分了许多。
第二天,秋花早早地起了,去荷乡院里熬粥,是萝卜玉米牛肉粥。料很多,粥却只有一小锅,所以特别甜。
秋花美滋滋地端着粥回到芭蕉阁里,却看见了杨姑娘和叶卷。杨姑娘眼睛红红的,十分惹人怜爱。她是来告辞的,她父亲来信,给她寻了门亲事,让她速速回家。她不敢耽误,她得赶紧回家拒绝这事。
就这样,秋花和叶卷平平淡淡过了小半个月。
已是深秋了,天越来越冷,叶卷越来越忙,秋花也越来越睡不着。
“小秋花,你要保护好花家。”
“那哥哥,你要去哪儿?”
“哥哥去去就回,小秋花如果没保护好花家,来年哥哥不会回来陪你看珍珠梅的。”
“阿姐,你也要去?”
“嗯,花宅有朵国香,阿姐最爱那朵花了......别让它死了。”
哥哥与阿姐的背影越来越模糊,逐渐隐没与火红的夕阳里,夕阳很炽热,像一片血海,充斥秋花的大脑。
“呃——带秋花去。”秋花一句梦话把叶卷唤醒了。他看着她老是被梦魇所困,他很是担心,叫大夫,她却不肯看,说是老毛病了,没法治的。他没有办法,只好抱紧秋花,想给她安慰。这一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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