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朝天拱了拱手,笑道:“本府审案公与不公,自有皇上和朝廷来裁决,你若是不服,可以到上面去告状,这不能成为你殴打本官,拆毁本府公堂的借口。只不过是审理你们府内的两个小小奴才,你便如此猖狂,别说你是个假冒的县公,就是真的来了,他也不能这样无礼,你说县公夫人,是不是这个理呀!”
这里面设了一个陷阱,若是高素红点头赞同,便等于坐实了周德昌是一个假冒的县公,若是不赞同,哪便是说,你这个县公夫人,也公开赞同自己夫君为非作歹,打毁知府大堂了,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会对你的名声大大有损,甚至还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毕竟丹书铁券上没有写着赦免县公夫人的。
高素红启樱唇,绽玉齿,轻轻笑道:“大人,我夫君确实是真的AP县公,妾身可以做担保!”
林毅笑道:“你说了不算,本府首先要查明,眼前站在堂上的这位,他是不是老县公亲生,若是有人能够证明他是老县公的亲生儿子,本府方才承认他是真的县公。”
高素红不慌不忙,盯着林毅的脸,笑问道。“请问林大人,哪要如何才能叫你相信,我夫君他是真的县公呢?”
这女子厉害呀!说话不徐不疾,思维清晰,竟然这般能沉得住气,真是叫人佩服,看来自己不可小瞧了她。
林毅定了定心神,说道:“本府已命人传唤老县公夫人身边服侍的丫环和为县公接生的稳婆前来作证,若是她们这些人异口同声,没有出入,便能证明此人是真的县公。”说到这里,拿眼睛冷冷瞅了周德昌一眼,
高素红轻声笑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哪就听从知府大人安排好了,若是当场指认明白,这样也好,省得有人风言风语!”坐在椅中,拿眼睛向堂上和堂下打量了一回,向周德昌投去了一个责怪的眼神,又向林毅浅浅一笑,一张俏美的脸,真是倾倒众生。
林毅看中眼中,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忙把心神收敛回来。又去低头看状纸,正看时,只见几名衙役引着五六名四十余岁的女子和一个七十余岁老稳婆走进堂来。
“你们几个都是老夫人身边的丫环,还有这位徐婆婆,你是当年为县公接生的稳婆,待会儿,知府大人要问你们话,你们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可有半句的虚假!”高素红拿眼睛瞅着她们说道。
“是,夫人!”几个女人躬身答应道,神情态度中,似乎对高素红十分害怕。
林毅郑重地问道:“你们几个听着,本府来问你们,眼前这个县公,可是你们老夫人亲生?”
“大人,确实是我们老夫人亲生,我家县公夫人怀孕时,我们几个一直在她身边照料,此事万不会有假的。”一名当年的丫环讲道。
“大人,老身也可证明,眼前的这位县公,确实是老夫人亲生,他便是老身亲自接生出来的。”稳婆也作证道。
周德昌闻言,立刻扬气起来,跳着脚骂道:“狗官,你听清楚了吗?本县公是我爹爹亲生的,不是假冒的!”
林毅没理他,吩咐人将几个女人带了下去,把惊堂木重重一拍道:“来人!将周德昌绑了,本府要治他咆哮公堂,殴打朝廷命官,毁坏知府衙门大堂,图谋造反之罪!”
“大人!”高素红起身自椅中缓缓站了起来,沉着俏脸说道:“我们周家有祖传的丹书铁券,不论我家相公犯下任何大错,都是可以赦免的,还请大人放了我家相公。”
林毅不信道:“我只听说过有免死的丹书铁券,还从未听说过有犯下任何过错都可以赦免的丹书铁券,这绝不是真的,你把你们家丹书铁券拿来,我要查验。”
高素红冲身后的一名丫环摆了摆头,哪名丫环缓步上前,把怀中抱着的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子,双手呈上。
林毅接过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一尺来长,六寸来宽的圆拱状铁板,拿手小心翼翼的取出来放在桌上,拿眼睛仔细看了一回,果然与闫提刑所说的一般,上面除了刻有官职,立有的功勋外,还刻有“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的字样,不觉眉毛微皱,脸上有不甘之色。
高素红又徐徐讲道:“大人,这丹书铁券一式两件,一件由我们周家收藏,另一件收藏在朝廷太庙之中,若是大人不信,可以与太庙之中的哪件进行比较,看看它究竟是真是假?”说到这里脸上有笑意流露。
林毅叹了一口气,把铁券交还给高素红,命她妥善收藏好!高素红又娇声讲道:“林大人,今日这事,我家夫君做得太莽撞了,有许多不对之处,还请大人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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